道。

    高补玉惊呼,“谁是你表哥啊,少乱攀亲戚!”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覃琼光赶紧躲开,皱眉:“别吵了,口水都快喷我脸上了!”

    高补玉:……

    洛冲之:……

    两人马上老实下来。

    洛冲之亲自把覃琼光一行人迎到家门口,头也不回的跟他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态度敷衍之极。

    洛凇之愣住,他弟弟破天荒的出来迎客,就是为了等那个小娘子?

    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闺秀…

    洛凇之若有所思,棺材似的冷脸上丝毫看不出心里的八卦想法。

    洛府内

    洛冲之在前面带路,路上许多丫鬟见了他都行礼,他却不以为意。

    “我带你们去花室吧,那里开了特别多的花,好看得很!”

    覃望春突然问了句:“今天的赏花宴上,有没有覃侍郎府的人过来?”

    洛冲之摆摆手,“没来,就派了个老嬷嬷过来,说主人家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对了,听我爹说,今天覃侍郎还告了假,朝都没去上呢,也不知道家里是出了什么事。”

    覃琼光笑得邪性,“哈哈,当然是他们没脸见人呗!”

    覃望春嘴角一抽。

    覃家二房昨天全都被妹妹扇飞,伤的伤,残的残,谁好意思顶着个猪头脸出来秀啊!

    高补玉莫名其妙的歪头,他只知道分家的事情,并不知道覃琼光的丰功伟绩。

    不过他要是知道了,估计当场就得跪!

    覃琼光却不想多说,路上就洛冲之在叽叽喳喳的活跃气氛。

    花室很快就到了。

    虽说是室,却并不是在一个房间。

    露天的园子里,桃花、梨花和杏花争奇斗艳,地上还摆着一盆盆精心栽培的魏紫豆绿等名品,供人欣赏,低调奢华。

    花室分男女席,由屏风阻隔开。

    洛冲之把覃琼光领进女席后,就带着覃望春和高补玉去了隔壁男席。

    覃琼光独自一人走进女席。

    此时,这里已经有很多贵夫人在赏花品茶,小娘子们也都打扮的精致漂亮,言笑晏晏。

    因为京城的贵女并不认识覃琼光,所以没有人过来找她说话,只当她不存在。

    若是换个腼腆的小娘子,指定羞得坐立不安。

    覃琼光脸皮厚,不仅不以为意,反而乐的清净。

    摆在中间的牡丹开的热闹,覃琼光好奇的蹲下身去看,凑近闻了闻味道。

    覃琼光眼神变柔,轻轻的摸了摸牡丹的花瓣。

    她突然想起,书里的天风姤卦牡丹占,里面就是把巽意指为牡丹象,又把乾意指为刚健之马,乾金克巽,马踏牡丹。⁽¹⁾

    其实,除了以巽卦作为牡丹花的象,还可以用乾卦,乾为天,为刚健,可以表示贵重之物,若以颜色外形来看的话,离卦也行呢,明亮艳丽…

    覃琼光满脑子都是玄学知识,一时发起了呆来。

    突然,一个面容娇艳的红衣少女走过来,指着覃琼光怒斥:

    “你干什么呢,这可是名品魏紫,被你摸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