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现在他终于有钱,去隔壁买那套垂涎已久的镇店金针了!

    覃琼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跟他抢,“高补玉,你知道仁善医馆在哪儿吗?”

    一提起这个,高补玉顿时来了气,“当然知道,就在建通坊!那家医馆丧尽天良,竟然找人污蔑我治死人,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这个仇不能不报!

    覃琼光转头对覃望春说:“哥,你先去京兆府报案,就说仁善医馆杀人嫁祸,陷害同行,他们若是要证人,就带他们去昨天那对母女家里,当面对质。”

    这种傻叉,还是交给官府去对付吧,没必要多浪费精力。

    至于她,还得先去医馆看看。

    要是那个画聚阴符的黑衣人曾经来过医馆,以她的能力,马上就能察觉出医馆里残留的阴气,继而顺藤摸瓜,抓到那个玄门败类。

    覃望春点点头,叮嘱高补玉保护好妹妹,调头去了北街。

    建通坊在南街,距离很远。

    等覃琼光和高补玉到地方时,已经快到未时了。

    仁善医馆今天的生意格外不好,路过的百姓都对它指指点点,十分嫌弃。

    这家医馆干的陷害嫁祸的勾当,他们都已经听说了。

    这种没有医德的医馆,他们才不会来哩!

    “走开走开!别挡了我的财运!”店里的张掌柜愤愤不平的丢掉鸡毛掸子。

    一整天了,一个来抓药看病的人都没有,医馆里的蜘蛛网都生灰了!

    等这个月月末,覃府何夫人那边派人来收钱,他怎么交的出来哇。

    “唉!”

    张掌柜重重的叹了口气。

    突然,医馆的大门被人踹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张掌柜抬头去看,就看见一个身姿俏丽的少女,和一个白衣公子,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你们是谁?过来找茬的?”张掌柜惊怒道。

    覃琼光恍若未闻,抬眼四下打量了番。

    医馆里的货架上放了一些草药,灰扑扑的,没什么稀奇。

    最重要的是,这里并没有令她感到厌恶的粘稠的阴气。

    覃琼光皱眉,那个画符的黑衣人没来过医馆。难道,昨天的一切只是凑巧,实际上两者没有关系?

    遇事不决,覃琼光心念一动,用小六壬掐指一算,得大安加留连。

    妥妥的时机未到,短期内不会有进展,但也不会有大碍。

    于是,覃琼光不再去想,想了也没结果。

    这时,高补玉咋呼的跳脚,“表妹,你快过来看!这些草药全都是有问题的,以次充好,以假充次,吃了这些药根本就没用,反而会延误病情的!”

    覃琼光走过去,她不会医术,看不出什么差别,但是高补玉不会骗人。

    她冷笑起来,这种卖假药的缺德的玩意儿,不把它搞破产,她就不姓覃!

    医馆这边的动静很大,大幽百姓又是格外爱看热闹的,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面对百姓们一张张求瓜若渴的脸,张掌柜低声警告:

    “我警告你们,我们医馆背后可是有大人物的,再胡说,信不信某把你们全都送进官府去蹲大牢!”

    “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