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吧。”覃琼光姿态悠闲的翘着腿,比起算卦,她现在更想练习画符。

    “最近我没空,我哥给了我一个亏钱的酒楼让我接手,我准备找些工人捯饬捯饬门面,下个月就开张,忙着呢。”

    洛老尚书闻言,一拍床板:“嘿,这不就巧了嘛!某这些年一直在工部呆着,认识不少匠人和机关师。”

    “琼光你要找人修房子,哪还需要去找其他人,找某就可以了,某保证给你修的漂亮规整!绝对比外面那些半吊子厉害!”

    覃琼光一听,当即乐了,也不推辞,直言道:“行,要多少钱?”

    只要能让她少操心就好!

    洛老尚书故作生气:“你救了某的命,还谈什么钱不钱的!是不是看不起某?”

    开玩笑,难道他的命就值那六百两?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啊!

    覃琼光并不吃这套,撑着下巴道:“一码归一码,我可不想无端欠人情。”再说了,他们家也不缺那点钱。

    洛老尚书见覃琼光坚持,便道:“不知那个酒楼有多大?”

    “呃,应该…挺大的吧。”覃琼光也不太确定,她没去看过。

    不过她哥哥都说大,那应该小不到哪儿去。

    看看那个“勉强能伸腿儿”的家就知道了,大得都能跑马游湖了。

    洛老尚书听后,却不以为然。

    他堂堂工部尚书,什么大工程没干过,一个酒楼而已,还能大到哪去。

    于是他半推半送的开口:“…你给个五百两就行了。剩下的木料奇石、人手场地某都能给你搞定!”

    覃琼光有些迟疑,这么点钱真的够吗?

    不过看洛老尚书那副“优势在我”的样子,她也不再说什么,拿起茶壶,对嘴喝完。

    “哈哈哈,那就多谢了!钱不够你跟我说一声就是,一定要尽善尽美。”

    既然要做,当然就要做好!

    洛老尚书豪爽笑道:“放心,交给某便是!明日某就派人去,等你开张了,再来讨一杯酒喝!”

    事情谈妥,覃琼光放下茶壶,不顾洛冲之一家人的挽留,和门外等候的覃望春,告辞离开。

    离开后,覃望春好奇极了,“妹妹,你这些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只这一趟,妹妹就赚了整整六百两,来钱太快了吧!

    覃琼光实话实说:“上辈子学来的。”

    覃望春当然不信,只当她是以前当丫鬟的时候另有机遇。

    “唉,这些年苦了你了。”

    都怪他和阿爹没本事,这些年害妹妹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才学会了这些偏门东西。

    “妹妹放心,哥哥过几天就去找些厉害的女先生到府里来,教你琴棋书画,点茶插花。”

    覃望春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别家贵女该有的,我家妹妹一样也不会少!”

    而且只会有更多!

    覃琼光一脸懵逼。

    不是,哥,你都脑补了些啥啊?

    怎么一副刚从垃圾桶里把我捡起来的心痛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