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迫不及待的把一百两银票塞到覃琼光怀里。

    然后,他生怕覃琼光后悔似的,飞快的溜了。

    “唉,这人竟是个傻的。”

    覃琼光摇头,背着手去练习画符了。

    下午,洛老尚书找的匠人果然来了,有整整五十个。

    覃琼光放下毛笔,亲自带着匠人们去了长仙坊的酒楼。

    “老陆,等过两天咱修完这酒楼,一起去喝两杯?”路上,有匠人小声道。

    “好啊。”陆匠人回道。

    他们都认为那个酒楼肯定不大,最多修修边角,要不了几天就能搞定。

    所以,当那些匠人看到独占一条街的超大酒楼时,全都呆滞在原地。

    就连手里提溜的木制工具,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靠!坑爹呢!

    来之前,洛老尚书不是说酒楼不大吗?

    他真诚发问,洛老尚书是不是对小——酒楼有什么误解?!

    “呃,娘子,这个酒楼实在是太大了,某可能要再去找些人来。”领头的陆匠人讪讪一笑。

    他们这次只来了五十个人,就算搁这不眠不休的干半年年,也干不完啊!

    覃琼光扭头,看到五十个匠人精彩不断的表情,了然的点头:

    “可以,我也觉得你们人来少了,最好再多叫些人来。”

    陆匠人摸摸鼻子,心道:就冲这规模,要不是看在洛老尚书的面子上,他们才不会接呢。

    好在,有洛老尚书的担保,一个时辰后,陆匠人急匆匆的又领来了二百个经验丰富的匠人。

    看着逐渐壮大的装修队,覃琼光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他们进了酒楼。

    此时,覃望春正躺在逍遥椅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请来的老嬷嬷训练小厮、侍女们的待客礼仪。

    “哥!”

    覃琼光隔空喊了一句,“装修酒楼的人来了,我带他们去后院看看!”

    覃望春醉眼朦胧,对浩浩汤汤的装修队视而不见,只是举着酒杯晃了晃。

    一到后院,覃琼光就开始指指点点:

    “那边的小花园晦气得很,你们帮我把花铲平,土也挖了,做成个养鱼的小池塘,活活财运。”

    “还有那边的奇石假山,放在那里坏了风水,给我全部搬走,空出一块地来,我要种田!”

    “哦对了,那片湖中央的小楼阁你们不用管,帮我做两三条漂亮的画舫就是,以后在后院一边游船干饭,一边聊聊八卦,简直不要太爽!”

    “……”

    等覃琼光把要求说完,匠人们已经麻了。

    他们是手工艺人,不是牛马骡子!

    这些要求,得加钱!

    陆匠人难为情的说道:“娘子,洛老尚书只给了三千两银子,您这么捯饬,钱不够啊!”

    “小事儿!”覃琼光财大气粗的表示:

    “钱嘛,要多少有多少,你们只管按着我的要求干,缺了什么跟我说一声就是,没问题吧?”

    “没问题!”匠人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他们干这一行半辈子了,甚至帮皇帝老子修过宫殿,还会搞不定一个酒楼加后院?

    开玩笑!

    看匠人们信心满满,覃琼光又道:“你们好好干,我这里包吃包住!”

    匠人们心中不以为意。

    他们走南闯北,吃过不少好东西,还会在乎一个普通酒楼的菜?

    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