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边可是京兆府和金吾卫的兄弟,分分钟就能把你们的底裤都查清!”

    一听到底裤,那十五个人就像是触发了啥关键词似的,脸色都变了。

    犹豫半晌,终于有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出来,一个富贵,一个落魄。

    不等覃琼光开说,那两个男人就开始辩解:

    “不…不是某啊!”

    “某没有杀人的啊!”

    覃琼光道:“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互卦为水山蹇,杂卦传曰,蹇卦,难也,坎水被艮土所克,想来凶手最近财运方面周转不开,生意不理想啊。”

    “所以,家里从富变穷的倒霉蛋,再上前一步吧。”

    其中一个中年富商立马喜滋滋的举手,“哎呀,这些年某别说赔钱了,买卖那是越做越大!兄弟,某就不陪你啦哈哈哈!”

    另一个富商咬咬牙,瞄了眼虎视眈眈的金吾卫,哭丧着脸往前走了一步。

    此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覃琼光的面前。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洛冲之登时抄起佩刀,二话不说就过来,怒气冲冲,“你个杀人犯!就等着蹲大牢吧!”

    哇呀嘿,都是这个杀人犯害他出那么大糗的!

    谁知,那个落魄的富商跪下申冤,“某没有杀人啊!某当时就坐在外面喝茶嗑瓜子,根本没见过死者!”

    洛冲之迟疑了,回望覃琼光,目光带着询问。

    你靠不靠谱啊!

    覃琼光不急不慢的张口,“还有一问,卦中显示,凶手的脚有伤。”

    话音刚落,落魄富商松了口气,“某没有!某的脚没有受伤!”

    说着,毫不犹豫的脱下鞋袜自证清白。

    洛冲之看着他完好无损的汗脚,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我说小娘子啊,你行不行啊,有这么断案的吗?这不跟玩一样嘛!”

    覃琼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的裤腰带,洛冲之立马老实。

    别问,问就是被裤衩夺舍了!

    覃琼光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到了虎子面前。

    “大兄弟,起来走两步?”

    虎子眼皮一颤,有些激动,“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杀我娘!”

    覃琼光无赖的摊手,“我没这么说啊,你急什么?”

    “你都这么问了,我又不是傻子!”虎子指着自己的脚说:

    “我不走!我的脚确实有伤,但那是你刚才把我打飞的时候弄伤的!”

    覃琼光咧嘴,“你说,是我不小心拍飞你的时候,把你的脚弄伤的?”

    虎子用力点头,“你可别想污蔑我!”

    “如果是被拍飞弄伤的话,脚伤应该是被钝物所致的青肿,可是,卦中有坎水,明显有流血的征兆哦,而且…还是双足。”

    覃琼光拍拍虎子的脸,莞尔一笑,“怎么样,敢不敢脱了鞋子给大家看看啊?”

    虎子脸皮一阵抽搐,大口喘气。

    覃琼光闲适的抱胸,侃侃而谈,“震为体卦,凶手在家中行大,男性,做的是木材一类买卖,最近生意不景气,赔了很多,应该是因为钱的问题杀人。”

    “行凶时,死者反抗激烈,让凶手的双脚均受伤流血,但他力气大,反手就用木棍子捅死了死者,杀完人后,再匆忙把死者塞到床底下。”

    “以上,凶手的姓也有个大概,应该是属角音的,让我想想角音代表的姓都有哪些啊,赵周朱孔…”

    顿了顿,覃琼光笑吟吟的盯着虎子的眼睛,“对了,虎子,你姓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