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从衣柜中挑出了自己最漂亮的那件衣服。
“牵着我的手,跪起来。”鬼冢庆次向着绫小路熏伸出手去,脸上笑意浓得像是魔鬼。
他仍没有丢开那把染滴着血的伯莱塔,绫小路熏没有胆量拒绝,她已经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群怎么样的疯子,他们随时都会开枪射击,只要一颗子弹就能轻而易举要了她的命。
当熏的手被这个男人抓住的时候,她简直惊恐得快要哭出来了。
那只手掌太烫了,像是刚刚在火焰中灼烧过,熏只觉得心脏跳得几乎要裂开。她迫切地渴求着某个英雄般的人会从天而降,用一个漂亮的飞踢把这些想欺负她的坏人都打跑。
“真漂亮,真漂亮,你有象牙般的皮肤和天鹅般的脖颈,就算放在混血种中也算是美人了,应该交了不少男朋友吧,或许早就和人睡过了?”鬼冢庆次舔舐着唇角,他居高临下地俯瞰那个漂亮的女孩,用粗糙的手去抚摸着熏的脸,而后忽然凶戾地捏住她的下巴。
浸着血的伯莱塔枪口被这个疯子塞进了她的嘴里,上面还带着硝烟的味道和足以灼伤口腔上表皮的高温,熏被浓烈地血腥味和硝烟味呛得剧烈咳嗽,胃酸一股股地往上翻涌。
泪珠子原本就在这个往日里坚强的女孩眼睛里打着转,这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鬼冢庆次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他粗暴地拎起跪在自己面前纤长玲珑的女孩,撕开她的制服露出里面那件闪耀着葡萄酒光泽的长裙。
周围的男人们眼睛里的光像是饥饿的群狼在狩猎前从瞳孔里喷吐出来的余烬,鬼冢庆次狠狠地搂住绫小路熏的腰,强迫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他贪婪地吮吸女孩身体传出的馨香,瞳孔除了暗淡的金色之外就只剩下充血的红。
熏惊恐地意识到眼前这个自称名为鬼冢庆次的男人将要在众目睽睽下对她作出过分的事情了,可她没有丝毫力量去反抗。
那把短弧刀沿着长裙的胸襟往下割,酒红色的轻纱裂开了,流淌着光泽的长裙也应声裂开,熏微微颤抖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那一抹暴露在外的素白的肌肤上。
鬼冢庆次抚摸着熏的双唇,感受着指尖传来花瓣似的触感,他狂躁地说:“把摄像头对准我。”
于是立刻有人拿出了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求你,求你不要……”熏的声音颤抖,带着剧烈的哭腔。她突然想起那个叫她不要留在赫尔墨斯航班工作的中国男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会浮现出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孩子。
大概是因为他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就像个年轻的教父那样威风凛凛,连平日里见都见不到一面的黑帮大人物们都不得不恭恭敬敬来接机吧?
路君的朋友们或许能解决当下的困境?
她闭着眼等待接下来的折磨,可鬼冢庆次突然狠狠一脚踢在安绫小路熏的腘窝里,强迫她重新跪在自己的面前。
一瞬间的剧痛和惊诧之后绫小路熏立刻明白过来这个变态想做什么。因为他正在解开自己的皮带。
“你要在这里做这么恶心的事情?”长船冷冷地问。
“让她含在嘴里威胁宫本落叶更有效果。”鬼冢庆次冷笑,“我原本以为死去的才是落叶,那时候还可惜没能尝到这个姐姐的滋味,现在很快就要有机会了。”
绫小路熏满脸都是泪,但伯莱塔的枪管再度捅进她的嘴里,浓重的硝烟味一直冲进肺里去,立刻止住了她的哭声。
“记住怎么做了吗,你敢动什么别的心思,我就拧断你的脖子。”鬼冢庆次舔了舔嘴唇,眼睛里的火已经几乎要烧起来了。
他用另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头,鼻息粗重得像是裂开的风箱。
可是忽然某个鼓点般密集沉重的声音正在从远处拐角里的黑暗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