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日后就算是立女户也好过让他们时时刻刻惦记,最后伤了亲兄弟的感情。

    余大郎在服役修桥的时候发生意外断了一条腿,给了些赔偿远远不够治腿,二房提议再把原身卖出去得些钱来治病。

    现在原身年纪也大了不少,现在若是卖出去绝对是大赚的。

    周氏张氏和她余大郎不同意,二房就急着找里长分家,把祖母周氏也气病了,但也是勉强答应了。

    这下这个本来还算富庶的家庭彻底垮了。

    二房一家心眼小,日日在背后说原身的闲话,这个流言也就慢慢起来了。

    张氏心里也清楚,只是“余渺”一声不吭偷了钱就跑,就算是事出有因,恐怕也在家人心中留了根刺。

    “你头上的伤口可还疼?”张氏叹了口气,心疼地摸摸余渺头上裹着的白布。

    余渺垂着眼眸,轻轻摇了下头。

    张氏的手不细腻,但是抚摸过余渺头的力度却温柔,确确实实是母亲慈和的手。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让张氏以为伤口还疼,更加坚定了她的心思。

    “微娘,不必忧心,那什么天煞孤星的无稽之谈我是不信的,你祖母和父亲也从未当过一回事,等午时我再和他们说说就是了。”

    说罢这话拿起碗便转身离开了。

    余渺看着张氏的背影还是有些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但是心里面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余家不信“天煞孤星”的说法,还有张氏做说客,那她留下这件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了吧。

    她试探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上的白布,碰到的一瞬间就疼的呲牙咧嘴,疼痛也从头上转移到心里了,不光转移到心里,还转移到胃里了。

    原身之前想给家里面减轻点负担,也不敢多吃饭,饥一顿饱一顿的,一碗鸡蛋羹反而让胃里面的空荡更加明显了。

    余渺叹了口气,心中酸楚,她以前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罪,吃不饱不说,后脑还被人敲了一闷棍。

    她暗暗握拳,别被她知道是谁打的她,要是知道了非得让凶手也尝尝这个滋味。

    头上的伤虽然疼,不过也不妨碍她手脚动作。

    张氏走了没多久,余渺就从床榻上下来了,床榻是木质的,上面铺了一层竹席——反正很硬就是了。

    余渺在一览无余的房间里面走了走,看见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蹲下看去,看见一个大木箱子。

    余渺拽出来打开,里面只装了几件衣服,她随意翻了翻,突然提起一件衣服的时候有一个什么东西滑下去了。

    “嗯?”余渺疑惑,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只见是一个小玉佩,用红绳穿着,上面的花纹很是精美。

    余渺被卖也不过是五岁的事情,之前的记忆模模糊糊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这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历。

    莫非是之前在李家做童养媳的时候李家给的吗?

    或者是原身亲生父母的东西?

    余渺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应当不是。

    原身是被拐卖的,自己身上要是带着这个东西应该早就被人牙子拿走了,况且原身拿钱逃走的时候也没带这个玉佩,应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余渺细细回忆,想从原身的记忆里面找出点蛛丝马迹,却越想越觉得脑袋疼。

    看来记忆确实是损失了一部分,好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余渺也没纠结太多,把箱子塞回原位,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来。

    她刚迈出去一步,脑海里突然传出来阵阵电流声,像是什么东西漏电了一样。

    余渺莫名其妙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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