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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他妈的也渴!这一个多礼拜让山西老吴头子赢走了四个多亿,靠他祖宗的!”叼金姐咬着牙骂了一句。

    高寒蹙眉撇嘴,“咋的?台底吃输啦?”

    “他妈了个巴子的!不但台底吃输了,老吴头子赢点儿钱一高兴,溜了几口东西,找了俩外国妞。你说他那塑料体格,当你呐!一口气累死了!猝死!靠他瞎妈的!气死我了!”叼金姐翻着眼皮大骂。

    高寒心里一乐,但脸上全是震惊,问道:“大姐,你不是跟我说过吃台底时能找蛊师作法咒他吗?”

    叼金姐把大粗腿往椅子上一盘,哈下腰用手指点着茶海,歪头挤眼愤愤地说:“你说他妈的怪不怪,人该走背运喝凉水都塞牙。我这边正赌着呢,曼谷那边的蛊师练蛊让毒蛇给咬死了,你说他妈的背不背!唉!”由于愤怒,宽敞的唐装被抖她得呼呼带风。

    高寒咧了咧嘴,表示惋惜。但他心里正相反,倒是升起一股敌败我胜的兴奋。虽然叼金姐输死于他而言都没有一分钱的好处,可他仍被恶有恶报的结果安慰着。要知道刀疤哥、蓝耙子、大砍都是了解叼金姐的,她的恶,有口皆碑。

    看高寒捏着茶杯发呆,叼金姐嘟起厚嘴唇子吹了个口哨,审视道:“诶?寻思啥呢?研究点儿正经事吧!”

    高寒微笑着呡了口茶,说道:“这个吕素恩没证件,否则还能借点钱呢!”

    “别扯那些没用的!行不通的道儿说它干啥!你得想办法给她扣上帽子,姐亏不了你!”叼金姐盯着高寒的眼睛。

    “那咱就给她配码呗!这路子连我都会玩儿。咱们安排个生面孔扮演档口的人,她有五百万人民币,能换五百三十万港币,咱给她配一千万。抽*水儿洗码都不耽误,但两份筹码必须分开放着,她赢的话就一直往上拱。如果输的话,她自己那些筹码输完就让咱的人整节目,说公司有重大变故,马上停止合作。是这么个程序不?”高寒说完捏着茶杯等叼金姐说话。

    “可以啊!不怪刀疤他们都说你不光长了个窝瓜胆子,脑瓜子里也有半吨糨子啊!呵呵,配得上这造型。”

    “嗨!都是大姐教导有方、诲人不倦。”

    “哼!你小子天生就不是吃干净饭的!才在我身边贴蹭几天呐!不过别让她知道抽*水犯法,否则这事儿就化了,而且很麻烦!”叼金姐一嘟嘴,下唇窝塌下去一个肉坑。

    “她总来澳门吗?”高寒问。

    “近三四年来过几趟,但都是一两天就走,除了通过在这儿混的一个朝鲜二鬼子跟我有钩以外,应该没有其他路数,估计不能知道太多。”

    高寒抿嘴点头思考片刻,抬起目光盯着叼金姐的眼睛问:“大姐,你确定她对这行不通吗?”

    叼金姐缓缓摇了摇大脑袋,蹙着眉头模棱两可地说:“按理说应该不通,但不得不防啊!你得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套话,看看准不准。”

    “行!对了大姐,我看吕素恩眼圈黢黑,是不是玩东西啊?”高寒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

    “玩儿,一搭眼就玩儿!”叼金姐相当肯定。

    “妥了!等我信儿吧!”高寒说完站起身,叼烟点火。

    “出码时我让蜜蜜跟着,就说我晚上飞米兰了啊!”叼金姐垂下了厚眼皮。

    高寒答应一声,拉开房门,正好看见蜜蜜小姐从卧室出来。

    这个香港小妞换了件及膝套头长衫,像包了层粉皮的白蜡烛,芊细娇柔。狭路相逢,她连忙侧身贴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像在躲瘟神。

    高寒心下发坏,狞笑着凑近她,冷不丁她身上捏了一把,翘起嘴角喷了她一脸烟雾,眯着眼说:“小妞儿,叫两声我听听。”说着又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蜜蜜连喊叫都敢,圆睁着惊恐的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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