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若是真如方才所说,他可是要竖着出证券市场!

    “走吧!”

    许君轻笑挽住张绍华的肩膀,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方才存放十万块赌金的操作员面前。

    “许股神,这是您赢下的钱。”

    外面的一幕,操作员在交易窗口内尽收眼底,此刻当然没有丝毫犹豫。

    许君接过十万块现金,从中数出一千块递会交易窗口,这才笑着对张绍华道:

    “张少,这可还有四万!”

    张绍华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犹犹豫豫最终从怀中掏出一张证劵交易证明,递给柜台里面的操作员。

    很快,操作员尽数卖掉股票,把钱推出交易窗口道:

    “这位先生,您的花斑渔具现在已经全部卖出,除去手续费外,这里一共是三万八千二百块,请您收好!”

    张绍华盯着那堆钞票,阴沉着脸并未伸手去接。

    许君吹着口哨,拿起三万八千块,不咸不淡道:

    “张少,这可还差着一千八百块!”

    一直跟随在两人身后的周培洋闻言,当即嬉笑道:

    “张少不会连一千八百块都掏不出来吧?”

    随即,周培洋拍了拍许君肩膀笑道:

    “要不算了吧?这可是我们的送财童子!”

    许君闻言却是耸了耸肩道:

    “那不行,说四万就是四万,现在少了一千八百块算怎么个事?”

    “我想张少也不会是那种耍赖的人吧?”

    周培洋闻言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应当道:

    “这到也是,堂堂张家大少,怎么可能少我们一千来块?”

    “人家吃个饭怕是都不只花一千多块吧?”

    张绍华听着两人的话,胸膛起伏,脸上尽是憋屈。

    他现在被赶出张家,根本拿不出这一千八百块,甚至连中午吃什么都不知道!

    许君见状轻笑道:

    “算了,也别说我不讲情面。”

    “张少腰间的皮带就不错,不如就当一千八卖给了?”

    周培洋撇了一眼张绍华腰间的皮带,浮夸的怪叫一声道:

    “哎呦,许兄弟糊涂啊!”

    “张少那根皮带最多一千块,您给一千八,这怎么行?”

    “这不是看不起咱张少吗?”

    张绍华只感觉一阵心烦,当即咬了咬牙从腰间抽出皮带,随后又从手上解下腕表,直接塞给许君道:

    “给你,都给你!”

    “这皮带加手表,最少值三千,算本少爷赏你了!”

    许君撇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和皮带,对着周培洋挥了挥手道:

    “看见没,张少可是讲究人!”

    周培洋一边将赢下的现金塞入公文包,一边连连点头道:

    “是是是,张少怎么可能少我们这几个子?”

    待到周培洋将钱尽数塞入公文包,许君这才大手一挥带着周培洋就此离去。

    张绍华用手提着裤子,忍受着股民满是嘲弄的目光,望向许君两人离去的背阴尽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