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这件事儿会打死她的!

    李招娣目露恐惧,她疯疯癫癫地就要来搜许青悠的身,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手表就在你身上!”

    江楠举着拖鞋像拍打什么晦气玩意儿一样冲着李招娣边拍边骂:“哪里来的遭瘟东西,上来就喷粪!”

    她早年没了爹妈,一个人拉扯弟弟长大,性子泼辣,说打就打。

    李招娣跟失了魂似的,躲也不躲,非要上来搜身,硬生生挨了好几下!

    许青悠也没想到这人竟然硬顶着江楠的攻势也要来搜她的身,这要是再打下去,她们有理也成没理了。

    而且这姑娘跟魔怔了一样,可别是个精神上有问题的,得罪谁都行绝对不能得罪精神病啊!

    “黄经理!”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和一个浑厚的男声同时响起,许青悠循着声音看去,一脸欣喜。

    “龚叔叔?”

    龚长治也有些意外,“青悠?你怎么在这?”

    看见李招娣状若疯癫的样子,龚长治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你没受什么委屈吧?”

    因着龚长治的到来,闹剧短暂停歇。

    黄经理一看到来人,脸上就冒了一层层的汗,再看见对方关心刚才被指认为小偷的那个姑娘,心里更是一咯噔。

    这姑娘竟然认识县里的领导?看起来关系还挺亲密?

    都认识领导了怎么可能偷一块手表?而且对方还是军嫂!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后头的黄丽丽一眼,已然明白这又是外甥女搞出来的祸事。

    他们几个兄弟姐妹都生的男孩儿,黄丽丽是唯一一个女孩儿,自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没少闯祸。

    只不过之前她得罪的也都是一些没什么身份的人,他都给揽下了。

    现在一看,那时就该让她知道利害。

    这回,他怕是也护不住这外甥女了。

    黄经理在心里叹了口气,挤出笑小心翼翼凑到了龚长治的跟前,他搓着手,有些尴尬,“领导,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

    和许青悠说话时,龚长治态度温和,轮到黄经理时,他便又变回了那个秉公办事的县城领导:“黄成斌!你们供销社的职工素质有待提高啊!”

    黄丽丽从未见过舅舅卑躬屈膝的模样,她只是欺软怕硬,不是真的不要命,意识到许青悠是个铁板,她脸色刷的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