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花婶子本来还想拦,没来得及拦人就跑了。

    她摇了摇头,这刘秋玉压根就没搞清楚情况!竟然还想着去找许青悠麻烦!

    兴许是当局者迷,反正她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这两次下来,刘秋玉压根就没讨到便宜,两次都被气的跳脚不说,人家许青悠轻描淡写就化解了所有的攻势,还一点亏都没吃到!

    这差距……太大了呀!

    不过……刘秋玉去找列车员了,这事儿不会闹大吧?

    ……

    在刘秋玉的强势要求下,不过几分钟,列车员就来到了04车厢。

    来的是个男列车员,他的衣着和西装有些像,外头是蓝灰色纯涤纶外套,里头还有个白色翻领衬衫,脖子上还打着领带。

    列车员的到来让其他乘客十分好奇,自发的跟在后头凑热闹,不一会儿,小隔间外就挤满了人。

    “我听这位刘同志说,这里有人欺负侮辱别人?”列车员皱着眉头,视线扫过花婶子,停留在许青悠身上。

    “刚才那位刘同志说的是,她下铺的人故意丢瓜子皮在她的床上,按照刘同志出示的乘车证来看,她下铺是你这位女同志?”

    “瓜子皮的事儿是你干的吗?”

    有人撑腰,刘秋玉一点不虚,大声指认:“就是她!她在我床上丢瓜子皮!”

    “我哥可是海岛的团长,她这是欺凌军属!列车员同志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的身段样貌蛊惑了,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刘秋玉这话一出,大家的视线明显被扯偏了方向,纷纷落在了身段样貌很好的许青悠身上,其中有些二流子的视线更是露骨,更有甚者还吹起了口哨!

    听到那些口哨,列车员脸色一黑,这位刘同志说话也太过分了,说事儿就说事儿,怎么扯到人家身段样貌上去了?

    他这要是没站她,刘同志是不是还要说他们有一腿?

    考虑到影响,也考虑到许青悠还是个小姑娘,列车员挡住了隔间的门,疏散起了门外围观的人群:“请各位同志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去,看好自己的物品,等会就要查票了!”

    人群犹不肯散,见列车员像个铁板一般死死堵住隔间的门,这才挨个离开。

    直到人群全部散去,他才再次转过身,严正有词道:“许同志对吧?刘同志床上的瓜子皮是不是你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