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志说的话我也认可,既然如此,刘同志就给钱吧。”

    “我不用刘同志赔偿什么衣服,只需要刘同志赔我一张车票就行。”

    刘秋玉瞬间跳脚,声音尖利,听的人耳朵都不舒服:“姓许的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是你赔偿我,你跟我要什么钱?!”

    听了许青悠那番话,花婶子后知后觉倒是反应过来了,她幸灾乐祸地提醒:“咋的,刘同志贵人多忘事,是把自己刚上车摆谱的事儿都给忘了?”

    “你可是把人家小许的床弄的乱七八糟,全是瓜子壳呢!”

    刘秋玉轻哼一声,眼中得意,她早想到许青悠她们会拿这些说事儿,因此她去和列车员说话时,留了个心眼。

    她去找列车员之前,特意确认过许青悠已经收拾好了床铺,还铺上了床单,肯定已经把那些东西收拾掉了。

    她们没有证据,可她却是有证据的,她头发上粘着的瓜子壳,还有洒满了瓜子壳的床铺都是证据!

    更何况,刚才许青悠这个草包还傻乎乎的亲口承认了这件事!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天时地利人和都站在她刘秋玉这里,就算许青悠再能说会道也别想说出花来!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瓜子壳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刘秋玉干脆来了个死不承认。

    她瞪着眼,理直气壮地扫视所有人。

    “你说你上床躺着了,那你动被子了吗?”许青悠冷不丁一句话,东挨不着,西扯不上的,给刘秋玉问懵了。

    她狐疑地看了眼中铺上折叠着的被子,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她谨慎回答:“没有!”

    “我可没碰什么被子,你别想攀咬我!”

    列车员也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床上的被子,他们火车上的被子都会叠成豆腐块的形状,刘秋玉的被子看着也没什么不同啊?

    许同志,为什么会提到被子?

    她也没卖关子,伸手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拉,让被子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外表干净的被子里面竟然有几个黑乎乎的鞋印。

    其中一个鞋印十分完整,其余的则都是蹭的、踢的印子。

    “好啊,你竟然连我的被子都不放过,这可都是公家的东西,列车员你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刘秋玉心中暗喜,她见过蠢蛋,还没见过这么蠢的,这哪里是什么草包,分明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