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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莉来到熟睡的江怜月面前,把她叫醒。“月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她俩的家境都很殷实,关系也很好。
江怜月醒了后,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没问题,今天我不上班,等下去银行取。”
江怜月已经知道了,严莉的车子受损严重,这个责任她自己承担。
保守估算,她修车最少也要一两万。
这种事情,她哪敢跟家里人说。
之后,我在她家里洗了个澡,严莉家里有男人的衣服,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张隐,多亏有你,我才能活命,这身衣服是我爸的,之前搬家的时候拿错了,就一直放在我这,你穿穿看合身不?”
是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和一条西裤。
严莉和江怜月也洗漱,然后随便化妆。
期间,江怜月不禁问道:“月月,你家怎么还不来电?没办法吹干头发了。”
严莉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打开了手机,脸色尴尬的说道:“不是,我才想起来,是电费欠费了。”
???
......
早上十点钟。
正在外面吃早饭的时候,我收到了银行的一条短信,说开保险柜的申请审批成功,让我在七天有效期内前往,过了期限只能重新申请。
我就跟她俩说,我要去一趟青市银行,在东城区。
幸好,江怜月的银行卡也是这个银行,就同意了。
银行里。
我提交了申请表和身份信息,就跟一位工作人员进了银行金库。
十年前,肖云山私吞了我爷爷的钱,这笔钱我至今不知道具体多少钱?
我家虽然在乡村,但是,自打我记事起就清楚一点,我家没有穷过,别家一周可能才吃一回猪肉,我家顿顿荤素搭配。
偶尔还会吃点鸡鸭鱼等等。
特别是我爷爷经常外出,一去一两个月。
每次回来会有很多人来访,有跟着他一起去的,也有开着豪车,衣着华丽的有钱人。
爷爷会大量采买,来宴请这些人。
光凭这些有钱人出手阔绰的拿钱给爷爷,就足以知道爷爷非常有钱。
我之前还抱有希望,现在希望落空,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就只有这封婚书。
随着工作人员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一封书信,我顿时愣在了当场。
银行金库里不能逗留,我没着急看。
来到大厅,江怜月已经完成了取钱。
“你什么时候偷拿了我爷爷给的书信?”
她说到最后,语气开始愤怒了。
没错。
我手里刚取出来的这封书信,无论外表还是岁月痕迹,跟江怜月锦囊里的那封书信,几乎完全一样。
唯一区别,可能是我手里的书信没有用橡皮筋捆着。
江怜月一边说我偷拿她的东西,一边打开了锦囊。
当她从自己的锦囊里拿出捆着的红色书信之后,脸色就变了。
难掩尴尬的问道:“为什么你一封书信还要存放在银行里?”
一模一样颜色的信封,说起来其实没什么,红色的信封又不是买不到。
我看向江怜月,反问道:“要不要一起打开看看?”
江怜月昨天晚上就想打开看了,没有多想,她微微点头。
严莉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
我和江怜月同时打开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