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起来这么简单。

    楚稚好像是奔着她和李温的奸情来的,但看上去又不像是奔着他们两人来的。

    若是真的要捉奸,为何扯上这么些人?可若不是捉奸,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这么多人诬陷她?

    诬陷?

    对,诬陷!

    能引导这么多人坚信她就是贼人的本事,只有楚稚能做到,也只有楚稚能事先将一切都筹划好。

    楚稚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她只是不明说罢了。

    姜玲儿一颗心咚咚得跳得飞快,那,楚稚有没有发现两个孩子的身世?

    心脏跳得太快,让姜玲儿不得不小口地喘着气,她暗忖着,斟酌着开口:“我从未同你见过面,你为何要这样问我?”

    说完,姜玲儿抿唇,等着楚稚的下文。

    谁知道楚稚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楚稚转头,似是被她这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坏了一般捂着脸小声啜泣:

    “姑娘,您若是缺银子花,大可来找我借,我看见了你的难处,自然会借的,但你为何要偷我们家的砚台呢?”

    楚稚又转头看她,甚是善解人意地道:“现在证据都摆在你眼前,您若现在承认自己做过的罪行,我便不追究了,毕竟,你可能也有你的难处。”

    姜玲儿懵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她夫君的事?

    还是说,楚稚憋着什么坏?

    姜玲儿深吸了口气,照着李温交代过的道:“你是说,这砚台是我偷的?”

    楚稚叹息:“并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事实就是这样。”

    姜玲儿连忙看向衙役:“大人,这真不是我偷的,我如何能进得了李府?这砚台只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便拿去当铺了,掌柜的可以为了证明清白,至于说我再偷回来,这绝对不可能啊大人!”

    衙役蹙眉,看向外头空着手回来的众人:“这贼人的同伙还没抓到?”

    楚稚也道:“各位辛苦了,可是叫这贼人跑远了?”

    众人怒道:“别说了,这贼人他娘的跳进了河里,跟他娘黄鳝一样眨眼间溜没了影!”

    “白白浪费我们跑了一趟,大老远里只看见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在水里一深一浅地去了!”

    “诶,拿不到这布料了……”

    衙役有些犯愁:“李夫人,您可瞧见这贼人长什么样子了?”

    楚稚摇头:“说来也是羞愧,我也只看见白……诶。”

    她又道:“不过无妨,姜玲儿定然知晓。”

    衙役颔首,高喊道:“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