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哦,是吗?那就好。”

    虽是得到这样的回应,但他无法判断雪铭语气里的不相信和压根不在意到底哪个占得多一些。

    于是伯毅气得比平常多吃了两碗饭。

    第二天,又有访客上门。

    伯毅正在练习棍法,一条开了口的竹棍舞得正欢,雪铭走过来,叫他去门口把客人带到他的待客室。

    伯毅立马扔了竹棍去门口迎接,见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名男子正走下车来。

    伯毅稍微打量了对方一眼,这位客人是名中年男子,长相倒是平平无奇,但衣着考究,打扮精致。只见他手握折扇,白玉腰带上挂着香囊和翡翠玉佩,迎面走来时喷香扑鼻,贵气十足。

    然而伯毅见他面色憔悴,顶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微微弯着腰,有气无力的样子,神态和昨天那位客人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人带到,雪铭已经戴上面具正襟危坐,伯毅刚要走,雪铭叫他留下。

    “这是我的助手,请大人尽管放心。”

    雪铭的语气里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会让人莫名地想要信任。不过这都是他装出来的,如果深入了解到他个性恶劣的一面,恐怕会人人避之不及。

    在对面落座的中年男子点点头。伯毅则很有眼色地给二人倒茶,桌上升腾起袅袅热气,茶香扑鼻。

    男子深呼吸一口,欣喜道:“这可是君山银针?”

    雪铭应道:“大人品味卓越。”

    “真是好茶香啊。”

    “您喜欢就好。”

    伯毅倒是分辨不出茶叶的好坏优劣,也不知道所谓的君山银针是个什么品种,反正他经常抓一把这茶叶扔进大水壶里泡了晾凉,然后大碗大碗地喝来解渴。

    品茗一番后,男子进入正题:“此次前来叨扰,是为一件十分困扰之事。”

    雪铭点头:“请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