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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慕和翠儿也听到了喊声,知道是林子易,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周清慕拿剪刀,翠儿操苕帚,一起跑了出来,却和林子易撞了正着。

    林子易一开门,看到二人左拿剪刀、右举苕帚的,也吓一跳。女孩子家家的,还挺暴力的。

    “如此行事,今后何人敢娶你二人!”,说着,林子易连忙转身关上门。

    二女尴尬一笑,放下东西,一人去纺线,一人去用棒针织衣。

    林子易好奇就跟过去看周清慕织衣,看了一会儿,就不看了,看不懂!前世他见过母亲拆毛衣织毛衣,但母亲手太快,看不懂。现在更看不懂了,周清慕年轻,手更快了!

    也不是周清慕手多快,而是发现林子易在看自己,心里有了卖弄的心思,手法夸张了一些。林子易没看到棉线怎么缠绕,只是看到两只小白手拿着竹针翻飞,晃得眼花!

    “我买了一些曼头和鸡蛋,快些吃吧!”

    翠儿一听,立马停了纺车,来到石桌前看了看,又仰鼻闻了闻,顿时口舌生津,咽了一口!

    “快来净手!”,林子易用水瓢舀水洗了手,招呼一声,翠儿和云儿都跑了过来,周清慕也笑着走了过来。

    陪着三人吃过东西,林子易拿着荷包去了县衙,昨天老门房想要林子易给鸡蛋,林子易虽然没有同意,但决定偶尔给他带上一个鸡蛋,或者一碗酒。提供更多的情绪价值,这样肯定会把那个老东西的嘴撬开。

    “哎呦,年轻人你可算来了,小老儿以为你把小老儿给忘了!”,听到推门声,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老门房睁眼一瞧,发现是林子易,连忙坐了起来,看到林子易手里的荷包,眼睛一转,搓了搓手嘿嘿一笑,“一个曼头而已,何必用荷叶包着,麻烦!”

    林子易看着老门房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虽然鄙夷,脸上依然堆笑,把荷包递了过去!

    老门房连忙接了过来,翻开荷叶,故作惊讶,“哟,这还有一个鸡卵!”

    随后,老门房笑眯眯剥了鸡蛋,一口鸡蛋一口曼头,吃了起来。

    林子易咋舌,鸡蛋是咸的,包子是花香甜的,这样就着吃,一口甜一口咸的,什么毛病!

    除了一些达官显贵、豪门巨贾一天吃三四顿饭,一般人都是两顿饭,中午一顿,晚上一顿。饿肯定是饿的,忍那也得忍的,老门房也饿,三两口吃完了。

    “你如何知道我的事?”,林子易坐到凳子上等老门房吃完,就问了起来。

    “强买强卖?白玉指环?”,老门房得意一笑,“民不与官斗,你为官差,百姓自然不敢计较,可民后亦有官,并不怕你,就来衙里检举告发于你!”

    林子易听完皱眉不语,照这么说,赵猛、黄根生他们岂不是也被人告了,一想到这儿,林子易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就是一文三个包子,赵猛他们可是“捡”了不少钱,一个班底的,这不是给他们背黑锅!

    “嘿嘿,年轻人,你不必过于忧虑,如今你背靠县丞大人,这点小事,无非是派系之争,不足为惧!”,老门房喝了口水,提醒了一句。

    林子易皱眉思考,老门房这么说,不就是暗示他把这件事做大,演变成派系之争,老门房无疑是刘县丞的人,他这么说,就说明刘县丞坐不住了,想要搞事了!

    不过,林子易转念一想,老门房既然敢这么说,就说明他知道来告官的人是刘县丞的政敌——赵县令,可是平白无故的,还没有投靠刘县丞呢,赵县令为什么就要搞自己?

    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初入县衙,就触怒县尉大人,以后行事还是小心为妙!”,老门房再次提醒了一句。

    林子易听到这话,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冷笑不止,这是在说告他的人是县尉王勇的人,这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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