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对视一眼,心中欣喜,齐声回答。
看到犯人们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麻木,林子易心中十分高兴,刑罚的目的是让罪犯尽可能的改邪归正,不能让他们只看到犯罪的黑暗后果,还要让他们看到改邪归正的光明未来。
“尔等记住,贫道凌云,尔等刑满释放后,有人以此为难与你,去县衙找贫道,贫道替你们主持公道!”,林子易情难自禁,又喊了一句,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是没人管的,也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逼得人屡屡犯禁。
只要有一天不顺,谁都有可能被逼疯!
“你真是多管闲事!”,林子易和赵猛来到关押泼皮的牢房,赵猛嘟囔了一句。
“若有好好的日子不过,谁会整日想着铤而走险。官府查案不力,才会有人铤而走险!”
“那若是不务正业,屡教不改,你待如何?”,赵猛十分不屑,觉得林子易这是妇人之仁。
“斩了便是,蛆虫而已!”,林子易笑了笑,知道对方小瞧他,不过他并非妇人之仁,而是对良民仁,对刁民酷。
林子易漫不经心的举止,赵猛心惊,里面的泼皮更是吓得一哆嗦,怎么不务正业就要被砍头啊,不是给些银两,就能免去牢刑,当堂释放?
林子易看了看牢里的两个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估计问不出什么来,于是摆摆手,示意两个狱卒,“来,把他俩单独关押,隔远点,免得串供!”
两排牢笼,一边各有八个,其中有几间空的,狱卒想要把这两个人关押进两个空牢笼里,林子易摆了摆手,指了指两个隔得还算远但人最多的牢房,“就把他俩关到这两个牢里!”
“你不审问?”,见林子易准备出去,赵猛拉住他问了一句。
“先关两天磨磨锐气再来!”
“磨个甚,直接上板子就都招了,夜长梦多,想好了说辞,就不好审了!”,赵猛皱眉提醒,用眼神催促林子易。
“治他俩的罪不难,不管是何说辞,都跑不了。关键是如何治他二人身后之人的罪!”
赵猛瞪着眼看着林子易,心中大骇,这是要办刘家的人?
“那个女子也抓过来了,关在女牢里!”,赵猛呼了一口气,平复紧张的心情,沉声说道。
林子易皱了皱眉,这男牢房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女牢房的情况可想而知。女劳犯和男牢犯相比,就是多了个洞,可就是这个洞,会引发多少的恶,林子易不敢想象!
“那就去审审吧!”,林子易呼了一口气,走吧,他没有视而不见的铁石心肠。
来到女牢房,布局和男牢房差不多,两个女狱卒迎了过来,这两个狱卒面向凶狠,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没由来的,林子易想到了容嬷嬷。
唉,只有男人真正知道怎么去侮辱男人,同样,也也只有女人清楚如何折磨女人!
进牢房前,林子易询问有没有男狱卒侵犯女犯人,两个女狱卒目光游移,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林子易懂了,哼了一声,没再吭声。
进入牢房,情况比男牢房好多了,没有人喊叫,甚至看到有人进来,犯人都纷纷往角落和暗处,不过,也有例外,有几个女犯趴在牢笼前,衣衫不整,袒胸露乳。
这几个女子都是妇人打扮,很有可能已经身为人母,可是竟做出如此行为。人,不会自己作贱自己,只有被作贱麻木了,才会自我作贱!
林子易看不下去了,握着拳头,捣在几人肚子上,几人闷哼一声,蹲在地上呻吟起来。
真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林子易心里又痛又恨,怒喝一声,“都给本官退回去!”
林子易拳头是下了狠手的,希望能够她们打出心里的良知,几人一时受不住,并没有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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