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心里的失望无以复加,“三教皆出于五斗米道,不足以分辨!”

    “另外两卷经文,说与老夫,老夫奉五斗米道,诵读不少经文!”,县医微仰着头,抬手捋了捋颌下胡须,广度经文,他甚是自豪。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林子易点了点头,虽说他是个道士,但是对道教的事情一无所知,听了县医的话,也算是获益匪浅。

    “好生狂妄,何人能尽观天道,顺应天意倒是不假,此言应为总领之句。老夫熟知五斗米道经文,并无以此开篇,并非五斗米道教义!”,县医点评一下,摇了摇头,扭头继续看林子易。

    林子易会意,又背诵了几句最后一本经文的内容,“肝神龙烟字台明,眼神明上字英玄,心神丹元字守灵!”

    “此乃经文原文,莫不是你思绪混淆串了经文?”,老县医听完林子易的话,气得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贫道不曾混淆?”

    “那就是写经之人写串了!”,县医听到林子易的话,扭头看了一眼林子易,“我家中有几本经文,你若想要,老夫可传之于你?”

    林子易摇了摇头,前世他喜欢读书,诵读经文只是没事干打发时间,这三本经文已经够了,多了无用!

    县医心中有点失望,闭嘴不再说话。

    “你为何认为经文有误?”,林子易想着经文实在杂乱,见县医仅凭三句话就听出经文有问题,忍不住问了一句。

    “肺肝脾心肾,乃人之五脏,鼻目口舌耳,乃人之五官!”,老县医呵呵一笑,医者,究人之道,他怎能不知,“眼神岂能位于肝神之后、心神之前!”

    林子易点了点头,医道不分家,自己不通医术,怪不得读起来那么困难!

    办案要紧,林子易没再闲聊,指了指放在案桌上的食盒,“那食盒中酒有何毒?”

    “酒中无有剧毒,不过饭中藏一羊肠,羊肠内有纸条,看了纸条的内容,县令大人就命人去寻你,并吩咐老夫在酒中下毒。”,老县医说着,从案桌上拿起一个纸条给林子易。

    林子易接过来定眼一看,上面写着一列字。

    “妈子已死,自认伏诛,方能祸不及妻子。”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林子易把纸条放到桌上,嘴里忍不住嘟囔一句,“泼皮都识字?”

    老县医听到林子易的话,也愣了愣,是啊,泼皮整日游手好闲,连个营生都没有,怎么可能识字?

    这两个泼皮肯定另有身份!林子易和老县医心中同时生气了一个念头。

    “县令大人为何命你在酒中放毒?”,林子易想到刚才老县医的话,问了一句。

    “县令大人说有助你查案,你自行意会!”,说着,老县医摇了摇头。

    “你可有想法?”,领导的哑谜最难猜,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林子易只好又问老县医。

    “老夫只通医术,不通查案,你问老夫有何用!”,老县医哼了一声,表示帮不上忙,不过并没有离开,他也很好奇,县令大人这个吩咐是何意?

    林子易一时没想明白,决定拿着纸条去诈一诈王大德,想到这个纸条就是用来吃的,担心王大德有吃纸的习惯,林子易按照纸条的大小,有撕了几个纸条,在上面开始写起字来。

    “妈子已死,自认伏诛,方能祸不及妻子。”

    “妈子已死,自认伏诛,方能祸不及妻子。”

    “妈子已死,自认伏诛,方能祸不及妻子。”

    写了三遍一模一样的话,最后一张纸条,林子易略作思考,改了说辞。

    “妈子已死,自认伏诛,刘墉少爷护佑尔等妻子。”

    林子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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