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昏了过去,有人想上来泼水浇醒,赵猛抬手阻止,继续打了起来,“不用浇水,省得聒噪!”

    “这…,还是浇醒吧,不然人会打死的!”,那人有点犹豫,浇醒不是为了让犯人感受痛苦,而是判断犯人还受不受的住,好拿捏力度。

    “无妨,我有分寸!”,赵猛摆了摆手,继续打了起来。

    进了县堂,林子易把物证上交,就退到了一旁。所谓物证,就是王大德的那张纸条,林子易担心狱卒搞事,就自己保管,没留在审讯房。

    “人证物证俱全,刘垣,你莫要狡辩?”,县尉王勇拿到纸条看了看,一拍惊堂木,怒吼一声,“这可是你的字迹!”

    这次刘县丞没有上堂,而是县尉王勇,县令依然坐在一旁,捧着书苦读。

    赵县令提醒他检验食盒,林子易知道赵县令心很细,心细的人大都谨慎,谨慎的人都信奉一句话,“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因此,再看到赵县令捧书苦读,林子易不再认为赵县令是被架空了,他就是懒,底下的人争功做事,他并不拦着,坐稳一把手位置即可,真是高明!

    县堂正中间撅着屁股趴着四个人,正是牢里的两个泼皮、王大德以及一个华服男子。

    听到县尉王勇的话,那个华服男子像泄了气一般,瘫在了地上,“小人招认!”

    林子易闻声望去,发现刘垣已经没有了先前不可一世的气势,披头散发趴在地上,衣领上都是水迹,身上也多有污渍。

    啧啧,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