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羞得满脸泛红,不时瞥一眼林子易,觉得道长生得好生俊俏,人也良善,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郎君!
十三四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
林子易不是傻子,看出翠儿的心思,不过没有搭理,还是个小姑娘,见得人少,没有太多识人能力,还容易胡思乱想。等以后人见多了,就知道哪个好了,区区身体接触而已,不算什么!
写了大概一刻钟,林子易感觉翠儿已经拿捏好力道了,就松手让翠儿照着前面的写,然后就发现翠儿不知道笔画顺序,搁那乱花,这一横那一竖的。
林子易耐下心看了一会儿,发现翠儿掌握好了力道,拍了拍翠儿的肩膀,“以后让清慕教你识文写字!”
“啊?!”,翠儿正画得高兴,听到林子易的话,马上把笔放下,心里惶恐不已,她不想读书,听说读书很难,她觉得读书没有,不如纺线!
“啊个甚,每天二十个字,会读会写,贫道每天检查!”,林子易板着脸下了死命令。
“可是我还要刺绣啊!”,翠儿嘴巴一瘪,顿时感到天塌下来了,连忙找借口推脱。
“贫道也略懂针线活计,你教贫道刺绣便是,贫道来帮你!”,林子易摆了摆手,在山上时,小道士就经常穿针引线,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前世他小学时也踩着母亲的缝纫机做过沙包,也不怎么排斥这些。
“啊?!”,翠儿捂着嘴震惊不已,哪有男子做女工的?不过,心里却是感动得很,下定决心要好好识字,不能让道长太过操劳。
接下来几天,林子易没有出城,每天就是诵经、练武、出门拔草喂鸡、聚气、吃饭、睡觉、监督翠儿识字、刺绣、吃饭、诵经、睡觉。而周清慕和翠儿,基本上都是整日刺绣!
古代的日子就是这样,穷是真的穷,闲也是真的闲,既是因为闲所以穷,又是因为穷所以闲!
枯燥的过了几天,林子易感觉都要闲出屁来,就决定出去走走,目前还是坐吃山空的状态,得出去碰碰机缘,找个钱途,再不济,“买”点东西,补贴补贴家用也行啊,不能整天无所事事,人还是要吃饭的!
由于可能要“买”东西,林子易就没有带上翠儿,独自出门了。
自从暴民暴动,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坊市那里也萧条得很。林子易逛着逛着就来到城门,突发奇想,想要出城门看看,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说不定会碰到一个财路呢。
“凌云兄弟!”,正准备出城门,林子易听到王勇的声音,寻声望去,看到王勇披甲持刀,正领着一队人马站在城门口。
“勇哥,你怎么在这守城门?”,林子易走了过去,冲着王勇拱了拱手。
“嗨,之前那场乱民暴动,死了不少人,县老爷都死了,县衙里面都被搬空了,县尉大人担心再出乱子,而城防兵人手不够,就派人衙役来把守城门,凌云兄弟你不知道,不少守城兵也跟着乱民去山阴县投靠那个妖道了!”,王勇皱着眉摆手,脸上又无奈又气愤。
“那怎么没有人拦着,都去山阴县造反了,吃什么,谁来种田啊?”,林子易皱了皱眉,所谓乱民,基本上就是城外贫苦的村民,职责就是种田供养,这都去当兵了,谁来种地?
王勇瞅了林子易一眼,觉得林子易就是个呆子。除了武艺,一无是处,尤其不能种田。县令拦了,结果呢,人没了,谁还敢拦!
这寒冬腊月的,早过了时令,还种什么田,人人恨不得钻屋里不出来,当兵还能免费吃个饱,多好。打仗的时候,兵甲一丢,找个山路跑回来,继续当良民,多好。
“此事暂且不提,我有事与你商量!”,王勇说完,进城房把甲胄脱了,带着林子易朝着城中走去,“我找了凌云兄弟好几天了,我有一份泼天富贵与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