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条命都快拉没了,几近虚脱。

    “该死的,别让我逮着那贱人!”

    刘红波无力咒骂,他本以为是爱慕他的姑娘玩的小情趣,结果人家下的是真泻药,草她玛的!

    肯定又是陆野那狗杂种派来的,这狗杂种三番五次地想害死他,当年怎么不被那碗蛋炒饭毒死呢?

    阮七七愉快地下到一楼,刘红玲已经送去手术室抢救了,陆春草也赶了过来,坐在手术室门口,一脸担心。

    陆春草的两根食指,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精神很憔悴,显然这几天她过得也不太好。

    阮七七蹲在角落等,这回没等多久,不到半小时,医生就出来了。

    “孩子没保住,早和你们说过,产妇身体很虚弱,不能受任何刺激,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医生指责道。

    “医生,我女儿身体怎么样?”

    陆春草顾不上孩子,她更关心女儿的安危。

    “不太好,家属要细心照顾,就像坐月子一样,至少要调养一个月,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啊!”

    陆春草松了口气,还能再生就好,何建军那废物点心的崽,掉了就掉了,以后她给女儿再找个能干后生。

    刘红波推了出来,她还没清醒,惨白着脸昏睡着,陆春草心疼坏了。

    三个孩子里,她最心疼的就是女儿。

    因为女儿打小跟着她吃苦,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她,还替她出头对付公婆,反倒是两个儿子没吃过啥苦,大儿子出生后,没多久她就和陆得胜相认了。

    知道她爹是当大官的后,丈夫家里人都改变了态度,对她客气得不得了,对她的孩子也客客气气的。

    因此,陆春草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女儿,对她比对儿子更好。

    刘红玲被推进了病房,陆春草刚进病房,就有护士来找她:“刘红波情况不太好,你赶紧去看看!”

    “红波怎么了?”

    陆春草屁股才刚挨着椅子,又急得站了起来,起得太急,她身体晃了下,右手下意识地撑在墙上,食指处一阵剧痛,疼得她差点闭气。

    “伤口开裂,流了好多血,和你们家属说过好多次,食物上一定要注意,上次吃烂香蕉,这次吃泻药,你们是想要病人的命吧?”

    护士语气很不满,本来医院工作就忙,病人和家属还不肯好好配合,增加他们的工作量,真气人。

    “谁给红波吃的泻药?谁这么黑心?”

    陆春草又气又急,她顾不上还昏迷着的女儿,小跑着去了三楼,医生已经处理好刘红波的伤口了,只是流血过多,脸色比死人还白。

    “再这样乱吃东西,肛门就保不住了。”

    医生很严肃地警告。

    陆春草眼前一黑,身体晃了几下,她的身体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很多年没有这么心力交瘁过了,儿子和女儿接二连三出事,她家这是走了什么背时运啊!

    阮七七隐藏在暗处,欣赏着陆春草像陀螺一样,一楼三楼两头跑,照顾完儿子的菊花,还得去给女儿小月子,没几趟陆春草就累瘫了。

    欣赏完了陆春草的心力交瘁,阮七七心情极好,哼着歌离开医院,现在是下午三点,离天黑还早,她转了转眼睛,又想到个整人的主意。

    何建军肯定得坐牢,但刘红玲姐弟不一定,陆得胜护犊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护住他们。

    她也没想一下子整倒俩,整死一个就行。

    至于是哪一个,就让陆春草选吧!

    阮七七拿出老樟树给的枝条,走到路边的一株樟树下,她用枝条拍了拍樟树,原本安安静静的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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