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嬲你玛!生儿子没皮眼的东西,家里死了人缺盐腌是吧……”

    石荆红骂骂咧咧地去了楼上,依然没见到人,还被人翻箱倒柜,连他新做的呢绒大衣都不见了。

    草!

    石荆红骂得更脏了,不过他并不慌,因为家里这点东西他并没放在眼里,大头在他的藏宝室里呢!

    此时他特别得意,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把绝大多数的财物都藏了起来,鬼都找不到。

    石荆红搜了一遍,比土匪进村还狠,他玛的连他家门板都卸了,妻子陪嫁的箱子也不见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穷的小偷。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石荆红心里有些不安,然后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叫:“主任,出事了!”

    是他的司机。

    “大呼小叫地干什么?天塌了?”

    石荆红下楼喝斥。

    “主任,您爱人和儿子让郑主任给抓走了,说晓军当街耍流氓,耍流氓的对象还是您爱人,还有您爱人在街上宣扬封建迷信,好多人都看到了。”司机为难道。

    他刚回单位,就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开车赶过来的一路,他都没消化掉,每个词他都听得懂,可连成一句话,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郑爱党,我嬲你玛!”

    石荆红怒喝了声,声音响彻云宵,司机吓得一个激灵,委屈地撇过头。

    领导总是喜欢自己放火,还不准下属点灯,真没天理!

    石荆红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还让司机去接其他人,今晚他要和郑爱党大干一场,他奶奶的,连他老婆儿子都敢抓,他玛的活不耐烦了!

    虽然怒火攻心,但石荆红还是沉住了气,先回办公室等人,他一个人肯定干不过郑爱党,等手下来齐了再干。

    只是。

    石荆红看到了被剪断的锁头,心陡地沉了沉,他迅速拉开抽屉,眼前顿时一黑,那几幅字画不见了,还有他放的散钱和粮票。

    他突然想到了藏宝地,心里涌上了强烈的不安,可又安慰自己,肯定不会有事,那个地方连他老婆都不知道,小偷肯定找不到。

    可他还是觉得不安,不亲眼见一见,恐怕觉都睡不好。

    于是,石荆红让司机送他去了藏宝地附近,他还特意绕了点路,就是怕被人知道,然后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宅子,看到大门上完好无损的锁头,不由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没事。

    来都来了,石荆红准备去看看宝贝再走,他打开大门,进了屋子,才拧亮灯,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客厅,连凳子都没剩。

    偷东西的风格,和偷他家的土匪一模一样,肯定是同一批人。

    石荆红慌慌张张地去了地下室,他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小偷没找到呢,或许小偷拿了客厅那么多东西就走了呢。

    只是,在看到空荡荡的地下室后,他的心彻底死了。

    身体晃了几下,用力撑着墙才没摔倒。

    石荆红狠狠咬了下舌头,人清醒了不少,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心里碎碎地疼,这么多宝贝全没了,他好几年的心血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顿时汗如雨下。

    小本本!

    宝贝丢了就罢了,关键是那本小本本,要是被有心人弄到,可是能要他的命啊!

    “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石荆红悲愤的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罪魁祸首阮七七,则和陆野回了大院,这回她没发癫,态度特别好,还给陆得胜带了礼物,一支康克令金笔,从石荆红那拿的。

    石荆红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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