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还年轻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连死了三个堂客的男人都瞧不上你!”

    何母人未到,骂声先到,骂得特别恶毒。

    “你家何建军都成流氓犯了,确实配不上我,我就算找上门女婿,也得挑个身家清白的,所以我这次去部队把婚退了,按照我爸和你们家签的文书,你们家悔婚得三倍赔偿彩礼,何建军赔了我九百块呢!”

    阮七七慢条斯理地说着扎人的话,像猫戏老鼠一样逗弄着何母,一点一点地刺激她。

    “赔你玛,谁和你家签文书了,放你玛的狗屁!九百块还来!”

    何母气得跳了起来,九百块比剜她的心头肉还疼,她在心里骂儿子蠢,怎么能承认那个文书呢,咬死不认才对。

    阮七七扎好马步,抬起脚,对着何母肚子狠狠踹了脚,摔了个四脚朝天。

    “别死缠烂打的,你儿子现在是流氓犯,你们一家都是坏分子,离我远点!”

    阮七七朝何母啐了口,表情很嫌恶。

    其他村民也都后退了几步,他们已经信了八九成,阮七七说得这么肯定,应该不是假的。

    既然何建军被部队开除了,还得坐牢,他们以后也用不着再对何家人客气了。

    何母按着肚子,踉跄着爬起来,脸都气扭曲了,嘴里骂着污言秽语,还从地上抓了块石头,准备砸阮七七。

    “啊……我的手!”

    何母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刚刚阮七七用手里的火把,去烧她的手,滋滋地冒烟,烫掉了一层皮。

    “还不回家背语录提高觉悟?天天只想着害人,难怪会养出流氓犯儿子,就该把你们一家送去农场改造,好好锤炼思想!”

    阮七七轻蔑地哼了声,义正辞严地指责。

    何母手背上的皮都烫熟了,钻心地疼,疼得她脑子都糊涂了,她很想骂回去,可脑子卡顿,一时想不出该怎么骂。

    只这么一会儿工夫,阮七七就走远了。

    其他村民也散了,只留下何母一个人。

    何母越想越慌,害怕阮七七说的是真的,儿子可千万不能开除,全家都指着儿子出人头地鸡犬升天呢!

    不行,明天她得去公社邮局打电话,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母慌慌张张地跑回家,去找丈夫商量了。

    阮七七已经到了大队长家,一大家子围着火塘吃晚饭,小桌上就三碗菜,一小碟辣椒酱,一盘辣炒小鱼干,一盘炒青菜苔。

    火塘

    大队长老婆晒的辣椒酱远近闻名,干净卫生,味道也好,同样的材料,大队长老婆晒的就特别好吃些。

    阮七七吸了吸鼻子,她闻到辣椒酱香味了,这种辣椒酱涂馒头,她能一口气吃三个。

    嘴里不由自主冒出了口水,她馋了。

    “七七来啦!”

    大队长老婆起身,给她拿了把椅子,态度淡淡的。

    “不坐了,这包桔饼我在潭州城买的,给娭毑(年纪大的老太太,这里指大队长母亲)泡茶吃。”

    阮七七将桔饼塞给她,大队长老婆的脸上,肉眼可见地绽放出了笑容,比六月天变脸还快。

    “你这孩子就是客气,快坐,我给你泡茶去!”

    大队长老婆热情招呼,饭也不吃了,去泡了杯绿莹莹的茶,用的还是刚采炒制的新茶,茶香四溢。

    阮七七放下茶,拽着吃饭的大队长去了屋外。

    “有事屋子里不能说?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大队长口气不悦,手里还捧着半碗红薯饭。

    “我说的是国家机密,你确定要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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