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

    她和医生说,总是听到教室门口的梧桐树和樟树吵架,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一串特别杂乱的音符,吵得她头特别痛,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

    医生最终诊断是精神病,还说她很严重,都出现幻听了。

    于是,16岁的她喜提精神病院住院单,一住就是十年,每天都要吞一大把药,幻听并没消失,她的精神却越来越癫了。

    不过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演技也越来越高明,连医生都被她哄了,以为她真的康复,愉快地给她开了出院单。

    爸妈在她住院后就生了二胎,还挣了不少家业,对她又心有歉疚,给了她足够一辈子躺平的财产,可惜她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就噶了。

    阮七七对前世没有什么留恋,唯一遗憾的,就是卡里没花完的钱。

    不过她现在有空间,有够吃好几辈子的物资,还有九条命,不算亏!

    她也明白过来,阎君给她的金手指,应该就是和植物沟通的能力了。

    前世她其实并不是幻听,只是能力太低被反噬了,才会被医生当成精神病,现在银杏树的碎碎念她听得很清楚,除了闹腾外,没其他不适感。

    “细妹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啵?”

    银杏树念了半天,没得到阮七七的回应,忍不住问。

    “听到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总说扒灰和红杏出墙。”

    阮七七可以和银杏树意念交流,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扒灰搞破鞋的香艳八卦,还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听得她乱七八糟的。

    “老子想想啊……有了,你要金条不?”

    “要!”

    阮七七眼睛亮了。

    “看到那株丑不拉叽的樟树了不,掘地下三尺,有罐金条,你快去挖,回来陪老子说话!”

    银杏树伸出一节枝条,朝左侧前方的一株樟树指了指,催阮七七去挖金条。

    此时天已经暗了,招待所后面是个巷子,那株樟树就在巷子里,阮七七在空间里找到锄头,抱着银杏树的枝条,像荡秋千一样,轻松地落了地。

    樟树的树龄也不小了,但阮七七握了樟树半天,对方都没反应。

    看来她这金手指分对象,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沟通,以后慢慢摸索规律。

    阮七七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有银杏树指点,挖得很顺利,很快就看到了一只封得严实的大肚陶罐,她拍掉了泥土,将沉甸甸的陶罐收进空间,再将挖的坑埋好,恢复原状。

    再抱着银杏树的枝条,顺利回到房间,她又听话唠银杏树絮叨了一个小时,眼皮子都听得打架了。

    “明天再和你说王老头和花寡妇的事啊,困觉(睡觉)去吧!”

    银杏树心情特别好,憋了二十年的八卦,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哦!”

    阮七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空间打开陶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总共三十根,也就是937.5克黄金,将近一公斤。

    她将三十根金条重新放进陶罐,存进了超市里,便出空间了。

    折腾了一天,阮七七一觉睡到天亮,是被话唠银杏的敲窗声吵醒的。

    “笃笃笃……”

    敲得特别有节奏,还特别执着,阮七七装睡都装不了,只得起床洗漱,换上新内衣内裤,再从空间拿出香喷喷的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听银杏树说八卦。

    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阮七七都听困了,有人敲门,是招待所服务员。

    “阮同志,有人找,他说他认识何建军!”

    “知道了,一会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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