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小的只是担心小姐……”

    顾明姣出言打断,“我信赵叔,赵叔快起来,地上寒凉。”

    她敛了神色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这二妹是个孩子脾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是嘴上说说。

    应该是下午我说了她几句,她又闹脾气了。

    还让赵叔误会了,等明日我见了她说说她。

    赵叔且放心,父亲待我极好,母亲也是和善的人,即便是同辈中有时候会生口角摩擦,也都只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何况如今我已经郡主身份,赵叔不用多想,也请赵叔回去跟家里说,我在京中一切都好。”

    即便是听到小姐这样说,赵潮还是觉得不能安心。

    这时阮嬷嬷上前来,“这事儿确实是误会,小姐说这些可不是安抚。

    以小姐如今的身份,侯府确实没人能让小姐受委屈。”

    她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有镇南王在,确实没人能给小姐委屈受。

    第二日顾明姣亲自到门口送赵潮一行人,她特意选了杨氏出门的时间,果然跟她想的一样,顾明馨笑盈盈来到她身边,跟往常一样来挽她的手臂。

    “大姐姐怎么出来这么早,门口风大。”

    她这是做给所有人看的,而顾明姣是做给赵潮看。

    顾明姣随手给她扯了扯披风,“还好,我也刚出来。

    赵叔他们要回去了,我来送送他们。”

    赵潮他们先走,随后永昌侯府的马车也启动,朝丞相府去。

    今日是丞相府宴请,永昌侯府连最小的庶子顾明铎也一起前往。

    离上次与傅琼珠她们见面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这次见面傅琼珠带着一众贵女向顾明姣行礼。

    “臣女拜见郡主殿下。”

    “快快请起,都别拜,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们见面了。”

    顾明姣亲自上前把傅琼珠和薛肖丽扶起来,“你们可千万别跟我疏远了。”

    “礼不可废。”傅琼珠笑道。

    “我们可舍不得跟你疏远,方才你没到我们可都盼着你来,快进去暖和暖和。”

    进了厅中发现她们之前在玩覆射令,她自然也客随主便加入其中。

    下午太阳冒了头,傅丞相命人把花房中精心培育的兰草搬出来供众宾客观赏,定远伯提议吟诗作画。

    “上回在我家梅园中就出了不少精品诗篇画作,想来今日欣赏着傅丞相的兰草定会涌现更多更好的好诗佳作。”

    很快桌案笔墨便准备好,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提笔作画亦或是写诗,顾明姣推脱不得也只好写了一首应景的诗。

    要说有多惊艳绝对没有,也就只是应景,并不会出头也不至于太平铺无趣。

    无意间她看到翠喜在顾明馨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顾明馨转头朝太子的方向看了几眼。

    她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搁下笔与翠喜匆匆离开会场。

    她们刚走一会儿,那边太子也离开了。

    顾明姣又在人群中看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陆庭渊,他今日没来。

    就在顾明姣确定后有种要舒一口气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她的视线中。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先是孩子的哭声,然后是惊呼声。

    在一众嘈杂的声音中,顾明姣听到了翠喜的声音,“小姐,您流血了,”

    不知道顾明馨上演了一场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