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初六解释了半晌,大伙都觉得新奇,都承诺愿意这样学习。

    聂崇礼让那十二位学子回到座位上,然后道:“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了,我希望你们都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不要再这么懒散下去,岁考一定要打个翻身仗······”

    ······

    “有趣!”

    闻敬儒和楚昭南边下棋,边议论初六提出的帮扶举措。

    “这样有助于建立良好的同窗关系,增强全班凝聚力,彼此之间会更加了解和信任。这小子,点子就是多。”

    “秦相,朝堂诸臣也能这样,该有多好。”

    “这不一样。”

    闻敬儒摇摇头道,“政治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除非朝堂只有一种声音······可惜,陛下举棋不定······”

    “这小子在读书上真有天分,短短几个月,能把八股文写成这样,也是没谁了。有问题就问老夫,还喜欢读书,有空就来这儿读。老夫叫他下象棋,他居然说没空,你说气人不气人?”

    “哈哈哈哈······”

    楚昭南笑得很爽朗,“他练武也有股狠劲儿,还别说,这样的少年若是进入朝堂,真能干出一番成就······秦相,你想把一身本事交给他,难道就没想过把一腔抱负也灌输给他?”

    “他太小了,现在理解不透,还会影响他科举的路,过几年再说吧!”

    闻敬儒正说着,突然发现自己的棋已处于下风,红马踩相就是死局。

    楚昭南爱悔棋,他老是骂臭棋篓子。

    此刻自己若悔棋,得意的是楚昭南,他定会说,你也有今天。

    闻敬儒灵机一动,拿起一枚棋子起身,佯装站立不稳,一下子把棋盘碰翻,棋子滚了一地。

    ······

    坚持是一种毅力。

    小组中一旦学生有松散迹象,初六便会及时提醒,所以这一组学生学得最苦,也最认真。

    最轻松惬意的就是公孙韬这一组。

    他组里是高朗、巴文忠等人,队员懒散,他也不管。

    实在过分了,他也笑着呵斥两句,就和开玩笑一般。

    他要自己学习,才不会为别人付出精力。

    当然他也没少挑拨离间,让他那一组学子都仇视谢书贤。

    不知不觉中到了冬天,岁考的脚步近了。

    不光是丙级一班的学子努力,其他班的学子也在勤奋学习。

    因为岁考前十名,才能继续保持廪生资格。

    如果考不到,被后面的秀才超越了,那廪生的位置就要腾给别人坐。

    廪生除了每年的补贴钱粮外,还可以给过童生试的书生担保。

    每次可保五个书生,一人二两银子就是十两了。

    这也是一笔可观收入,但凡学习差不多的学子,谁都会去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