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谁不会啊!
他冷哼一声,“创业光靠一张嘴可没有用,手上没点关系就想着创业,到时候赔光了身价,可不要找老情人哭鼻子!”
啧啧,骂的真脏啊!
我摸着腰间的匕首,兀的拔出来。
刀刃在光影下显得格外锋利。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
“老了?要不我扶一下您?”
他暗暗咬牙,脸上的褶子一皱,“门就在那里,我就不送了!”
说完转身就走。
背影都满是怒气。
小样。
我跟上宋彦儒的脚步。
黄金壁画隐藏在墙缝里。
通道也不像上次来的时候黑暗,墙壁上的蜡烛换成了灯泡。
灯火通明。
一点恐怖阴森的感觉都没有了。
同样,墙壁上的画也被撤下了。
我们花了不过十分钟就走到了尽头。
密室里很亮,时不时有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传出来。
有人?
我和宋彦儒对视一眼,同时摸出钉枪。
这是我们一块改装的,里面的铁钉换成了扎进体内就会融化的钉子。
钉子里面是空心的,灌了剧毒。
经由上次的事情,我们对高效麻醉剂也失去了信任。
谁知道身边都是有抗药性的人啊!
“你来了。”
江决的声音!
我头皮一紧,紧盯着门口。
一只皮鞋先跨出,锃亮的鞋面上还有一滴鲜血。
我瞳孔微缩,抬起钉枪瞄准他。
“不要紧张,我在欢迎你。”
神他嘛欢迎。
你在就是对我最大的不欢迎!
我警惕的盯着他。
“你先进去。”
他无所谓的耸肩,往后退一步。
露出只能一人通过的小门。
我深吸一口气,跨抬腿跨过去。
密室内很大。
是我们没有想过的规模。
三个手术台上都躺着一个小孩子。
我和宋彦儒几乎同时想要出去。
可不等我们动弹,门在我们背后砰的关上。
如果我是猫的话,应该就跟受惊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他就像暗处的恶鬼,总会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窜出来给我一口。
偏偏他一点都不自觉。
就像此时。
他微笑盯着我,“你和我儿子长得真像。”
“要不是那些人都死了,我还要以为我遭受背叛了。”
我头皮发麻,这种事情是我应该听得?
他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死人来看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们只是来参观密室的。”
“您是否可以出去?”
他有些意外,“你比他胆子大多了。”
“不像他,只会哭,只会求饶,只会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别人身上。”
我呼吸开始不畅。
他在试探我。
为什么?
难道他也怀疑我就是江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