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露天泳池。

    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泡在水里,他的脊背上满是疤痕,利落的寸头,身上一件配饰都没有。

    听见声响转身的刹那,我瞳孔微缩。

    这人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一道左额到左嘴角的疤痕贯穿。

    在波光粼粼地水面照印下显得格外可怖。

    他咧开嘴角,“欢迎光临。”

    更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