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动口说什么。

    因此她只微微摇头道:“无碍,只是说话费劲些,怕是好些时日无法念诗词了,唉!”

    果如许娇儿所料,一位热心的书生上前声讨:“李姑娘,你可知你这一拳,我们南国险些损失一名绝世之才!”

    “是啊!许姑娘熟读诗书,心怀大义不与你计较,但你自己要明白是非对错。”

    “对啊!李姑娘,还不快向许状元赔礼道歉?!”

    几个书生你一言我一语,念得大嫂头疼,随手给了身边的石桌一掌,石桌包括桌上的所有东西随即四分五裂。

    巨大的声响惊呆了所有人,那些义正言辞的书生不约而同闭了嘴。

    桑扶卿也被吓一跳,然而心中的怨气和怒气,超过了对方给出的“武力震慑”。

    他怒斥道:“李姑娘!在下今日好声好气去李府与你商量,结果你避而不见,桑某当时以为你是怕听见让你伤心的话,所以不见,谁知你竟然是趁我不在,到桑府为难我的娇儿!”

    桑扶卿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大咧咧的,除了面容稍微姣好一点以外,其他的和他想象中一样,粗鄙又蛮横!

    还好他遇见了娇儿,否则差一点余生就要和那样的人度过了。

    “今日桑某到李府给你留的话,你大概没听见,那我再说一遍!”

    说到这里,桑扶卿深情地看向许娇儿,不在乎许娇儿脸已经肿变形了。

    “桑某已有心仪之人,只求能和心上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请李小姐就不要再对我的爱寄予厚望了,要有自知之明!”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门口围观的人纷纷朝一旁躲开,为来者自动让出一条路。

    随着响亮的马嘶鸣声,门外正中间停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马背上的人披着斗篷,看上去干净利落又神秘,翻身下马的动作流畅中带着一丝轻盈。

    来者直奔桑府,在“李姑娘”身边停下。

    许是这人气质过于特殊,从这位出现到站定,竟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眼睛上,目光随着黑色斗篷移动。

    李获悦环视了一圈,松了口气,还好,还算来得及时,没有给我在地上“摆”一个人。

    “大嫂,该回去了。”

    斗篷遮住了李获悦的脸,大家不知道来者是谁。

    可就这一个称呼,在场反应快的张嘴就开始说:“嚯,搞半天这才是李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