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手。”

    “知道知道。”黄若初没一会儿就收拾妥当,将碎瓷片放在手边的桌上,方便自己一会儿带走。

    看黄若初收拾好了,李获悦这才说:“我问你个事。”

    “啊?你也会有问题吗?”黄若初觉得神奇,现在的李获悦在她眼里,是能把什么事都猜到的法师。

    李获悦以为被阴阳了,认真看了一眼黄若初,发现人家真的就是这样认为的。

    一时语塞。

    “什么问题呢?居然能问到我这里来了。”

    黄若初兴奋地看着斜靠在窗边的李获悦,她已经准备好回答一些高难度问题了,上次李获悦提问,她以为李获悦是大反派,光顾着害怕去了,那问题回答得有失她平日的水准,今天得好好表现一番了。

    想到这儿,黄若初背脊都直了直,端坐在位子上,像是一个认真听课随时准备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

    “你穿越来时,有没有人告诉你,有什么穿越躯体的选择吗?”

    李获悦自己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尽管穿越这么多年了,但这么重要的信息,她不可能忘记。

    黄若初很想回答自己知道,但这件事她也是头一次听说,只能老实巴交地摇头,实话实说着:“……不知道,我来这么久了,也没谁通知我这件事,听你的意思,是穿越者可以自己选穿越谁吗?”

    李获悦点点头,脑子里却在想,这难道就是许娇儿很特别的地方吗?她是靠这个保命?

    只是现在就只问了黄若初,再勉强算上桑宝和吧,也就三个人。

    有限的观察不能得出普遍的结论,李获悦觉得自己还需要再多了解一下,下午还要再去宫里一趟,最好是能问到薛柔柔,要是不能,就去炸一炸便宜姨母。

    “哦,对,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黄若初突然说着,“我记得我那早死的老公,有一次往家里带回来一个楚楼的头牌,那姑娘长得其实很一般,甚至没有我们府里的小妾好看,但胜在有趣,会很多新鲜东西,比如会唱歌,会作新词,会变魔术,好像还会画人像,传说画得惟妙惟肖。”

    “后来我也去看了,确实,应该是有不错的美术功底的,速写画得又快又好。”

    李获悦一听,大概知道是谁了。

    黄若初继续说着:

    “但是因为她的身份,实际上得不到任何的尊重,这般好手艺,被我那挂名老公叫过去画春宫,那狗东西,真是该死啊!活该最后死在楚楼!”

    李获悦听半天,没听到和自己问题相关的重点,她还要去看老二,还想去宫里一趟。

    于是提醒着黄若初,说到:“是说的秦乐吧,我知道这人,最后是被我父亲带走的,可是这和我问题的联系……具体体现在哪一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