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人员来看待。

    那些琐碎不起眼的事,她也想过自己动手,可她每天那么忙,要背书要参加科举考试,哪儿有时间事事亲为?

    她看过不少穿越小说,很少有谁认认真真说起这些不便之处。

    现成可奴役又听话的人就放在那儿,让她怎么去避免?

    而“偷懒”这种事,有了一次,就会有下次,再下次,最后成为习惯依赖路径为止。

    许娇儿好半天也没说话,她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疼了,钻心的疼。

    她想了好半天,她认为是科技没发展起来,这不能怪她!

    都怪这个落后的封建社会!

    桑扶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他侧头去看看娇儿,可娇儿的脸,已经没办法细看。

    看到许娇儿脸上的伤,他像是刚刚掉线这会儿重连了一样,这才站出来,为丧失“斗”志的娇儿说话:

    “娇儿这脸……唉,再怎么说,你们也不能随便打人啊!娇儿好歹是南国第一个女状元!”

    桑扶卿心里很气,但下意识不想在李获悦面前表现出来,说出质问的话听上去也就弱弱的。

    大嫂在一旁自动禁言很久了,自己都不敢随便插话,桑扶卿这个小白脸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他说话?

    几乎立刻就呛了回去:“打了就打了,不服你去告我!什么TM的状元,老子又不是没锤过!”

    “你!你这叫什么话?!”

    大嫂一向不善言辞,但行动力很强,秉持着“你听不见我就带家伙过你那边再说一遍”的精神,她嘴上不动,手里的大锤已经抡了起来,风一般往前冲。

    李获悦听到背后的动静,头也没回,伸出手,稳稳当当给大嫂拦截下来。

    说到:“许状元的伤看上去着实不轻,我五哥认识京都的霍大夫,不如……”

    “不需要你在那儿假惺惺!”许娇儿打断了李获悦的话,强忍着疼痛,倔强地说着,“收起你的优越感,不管你府里有多少高官,认识多少人,在我眼里,都根本不值一提!”

    李获悦闭了嘴,有些无语,五哥又没有入仕,这状元在那儿激动什么?

    既然对方不领情,她懒得再废话。

    抓住跃跃欲试的大嫂,李获悦转身说道:“今日多有叨扰,告辞了。”

    说完,没有一点拖沓地抬步离去。

    大嫂不情不愿地被拽走,但屋内确实没有其他东西再供她损坏,也只好就此作罢,任由李获悦将她带走。

    “李姑娘!”桑扶卿在身后突然喊了一声。

    李获悦停住脚步,疑惑地回头,不知道这小子又在抽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