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因此事,对张御史意见颇大,因而还上疏请罪。”

    李泰闻言,感觉有几分棘手。

    张御史是他魏王党人,上告也是他暗中授意。

    如今出了事端,若见死不救,则信誉大减。

    “你觉得该当如何。”李泰皱眉问道。

    柴令武回道:“我问了大理寺那边,按照律法,应当是判处革职流放,大致是流放岭南。”

    “这流放之罪,怕是已经不能改了,太子那边也会卡着。”

    “但流放之地,或许还有其他说法。”

    “比如流放吴郡。”

    李泰道:“能办成吗,大理寺那边,如今被太子掌握,他这要杀鸡儆猴,可不见得能成。”

    柴令武道:“可以找孙伏伽试试。”

    李泰道:“先前他不是拒绝了我们的好意吗。”

    柴令武低声道:“孙伏伽不想参与魏王跟太子之争,明哲保身,然大理寺现在,却成了苏亶之地,少卿压过寺卿,孙伏伽心里就没半点想法吗。”

    “他不敢去得罪太子,但也不想把手中的权力全都交给苏亶吧。”

    李泰感觉是这个道理,便道:“那便交由你来负责吧。”

    ——

    东宫偏殿。

    今天李承乾休沐。

    讲武堂上大讲,也就是大课。

    原本这是给二凤准备的,不过二凤今天没去,李承乾虽然没打听,但猜测二凤应该是太液池泛舟赏雪去了。

    也不怕掉水里淹死。

    二凤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坦的,没有后世朱元璋那么卷。

    这跟分权也有很大关系,大多数政务,都是交给下边的大臣去处理了,最后就是些重要的事情进行批阅即可。

    皇权是被分散了,但皇帝本人,也变得更加清闲。

    垂帘听政这等事情,算是有好有坏吧。

    至少不会因为过度劳累,导致被累死。

    二凤还会跟历史上,按时中风吗?

    李承乾有些担忧。

    原本因为太子谋反,魏王外放,使得二凤心情悲痛,郁郁寡欢。

    二凤确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也是个很感性的人。

    都当皇帝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这点便能看出来,毕竟他此时已经不需要作戏,可谓是真情流露。

    长时间的悲痛,对人的身体影响很大,这就跟得抑郁症差不多。

    一般得抑郁症的人,大多都比较感性。

    李世民就很符合这样的条件。

    老婆死了,长子谋反,次子外放,只剩下个半疼不爱的李治。

    对于李治这个儿子,要说李世民有多喜爱,那完全是扯淡了。

    毕竟在去掉太子,魏王的两个选项后,李世民都在考虑吴王李恪了,可见李治这个嫡子,在他心中的份量还不上庶子。

    要不是长孙无忌等群臣一致强烈反对,恐怕李世民还真想去立吴王李恪为太子。

    “殿下。”

    内侍文忠轻声呼唤,让思维分散的李承乾反应过来。

    凝神看去,内侍文忠手中正拿着一幅画作。

    下边还有好几个画师,跟少府监的裁缝。

    李承乾接过画作看了看,道:“袖口处不必如此宽松,收紧一些。”

    “上衣跟下裤要分开,上衣要短一些,不要遮盖住下裤。”

    “不用圆领,用立领。”

    “腰带不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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