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眼神紧紧盯着那些神马,志在必得地喊道:“一千五百贯!”

    同时,他的右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身体前倾,仿佛要立刻冲上台去将神马牵走。

    这时,一个富态的商人举起手中的牌子,大声说道:

    “一千八百贯!”

    他脸上堆满笑容,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肥硕的手指紧紧握着牌子。

    “两千贯!”

    李承道大声说道,他自信满满,以为这十匹马即将收入囊中。此刻,他挺直了身子,脸上满是傲慢,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位富态的商人。

    然而,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定音时,房遗爱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轻摇手中的折扇,嘴角微微上扬,喊出:

    “两千五百贯!”

    他的眼神淡定从容,仿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场,身上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李承道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房遗爱一眼,再次出价:

    “三千贯!”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喉咙里像是憋着一股怒火。

    房遗爱毫不退缩,双手抱胸,依旧淡定地说道:

    “三千五百贯!”

    他的语调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平静地看着李承道。

    李承道咬了咬牙,喊道:

    “四千贯!”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房遗爱轻轻一笑,说道:

    “四千二百贯!”

    “四千五百贯!”

    李承道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房遗爱顿了顿,慢悠悠地说:“四千八百贯!”

    “五千贯!”李承道的声音近乎嘶哑,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有些激动过度,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华丽的衣服上。

    最终,房遗爱不再加价,这第一批十匹马以五千贯一匹的价格被李承道拿下,总价为五万贯。

    接下来的第二批十匹马登场,拍卖师刚喊出:“一千贯起拍!”

    李承道直接喊道:“两千贯!”他喘着粗气,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些马,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一位儒雅的老者出价:“两千五百贯!”老者捋了捋胡须,神态自若,手中的拐杖轻轻点着地面。

    李承道立刻回击:“三千贯!”

    “三千五百贯!”又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李承道怒喝:“四千贯!”

    价格就这样在众人的争夺中不断攀升,最后以四千五百贯一匹的价格被李承道收入囊中,总价四万五千贯。

    第三批拍卖开始,李承道一开始就出价:“两千五百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三千贯!”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喊道,他手摇着一把精致的折扇。

    李承道喊道:“三千五百贯!”

    “四千贯!”公子哥不甘示弱,提高了声音。

    李承道吼道:“四千五百贯!”

    最终,这一批以四千八百贯一匹成交,总价四万八千贯。

    就这样,一批又一批的神马被拍卖,每次竞价都异常激烈。到了第九批,每匹马的价格已经被抬到了五千贯,总价五万贯。

    当最后一批十匹马登场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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