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当看到程俊为公主擦拭后背这一幕时,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噌”地一下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尖锐地大声叫嚷道:

    “住手!你这大胆狂徒,这般行事,简直是有辱门风,实在是大大有损公主的清誉啊!”

    程俊头也不抬,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公主如今高烧不退,命在旦夕,此时不采取紧急措施,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公主香消玉殒吗?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那所谓的清誉重要?我满心满眼只为治病救人,绝无任何一丝一毫的亵渎之意。”

    那女官却梗着脖子,一脸的顽固不化,强硬地说道:

    “哼,清誉最为重要,即便面临生死抉择,也绝不能让一个男子如此肆意妄为地摸来摸去。

    这成何体统!公主的清誉岂容你这般玷污!”

    她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的不可理喻,仿佛程俊犯下了天大的罪过。

    程俊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反怼道:

    “你这冥顽不灵的蠢妇!那是你自己愿意这般愚蠢地选择去死,公主想要活下去,你根本不配替公主做这样关乎生死的决定。你如此阻拦,是何居心?”

    女官气得浑身颤抖,整张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负责管理公主府的礼仪,这般不合礼数、不成规矩之事,绝不能允许在公主身上发生。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还不住手!”

    说着,她便不管不顾地张牙舞爪地冲上前,试图阻止程俊。

    程俊怒喝道:

    “让开!莫要耽误我救治公主!”

    女官不依不饶:

    “不行,绝对不行!”

    程俊见对方如此蛮不讲理、愚昧无知,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喷发。于是,他如同之前对付那蛮横拦路的太医一样,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

    那女官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踹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

    女官狼狈不堪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头发也凌乱得如同鸟窝。

    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哭哭啼啼地跑去找李渊告状,那脚步踉踉跄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对公主如此无礼……”

    此时,正值夏天的午后,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李渊所在的跨院里,连空气都仿佛被烫得扭曲了起来。树荫下的蝉鸣此起彼伏,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李渊正在一旁的跨院里焦急地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石板被他踩得“啪啪”作响,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双手时而紧紧背在身后,时而又焦躁地交握在胸前,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紧锁的眉头犹如深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那神情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跨院里原本娇艳的花草此刻也在烈日的暴晒下显得有气无力,花瓣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叶子也微微卷曲,似乎在这令人窒息的闷热中失去了生机。

    此时,一名太医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跨院。他跑得气喘吁吁,那顶象征着身份的帽子歪在一边,衣衫不整,上面还沾染着灰尘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污渍。

    脸上不仅有汗水流淌的痕迹,还沾着尘土,眼神中满是惊慌和急切。

    还未站稳脚跟,太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李渊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那程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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