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觉得程俊格外的神秘和神奇,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

    然后为首的太医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

    “启禀陛下,公主脉象平稳且有力,之前的发汗使得气血得以逐渐恢复,病情已然明显转好,目前已无性命之忧!”

    李渊听到这个结论后,脸上原本的焦虑和担忧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

    他当即仰头张开嘴巴,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哈哈大笑声,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喜悦和宽慰。

    他兴奋得满脸通红,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他转过身来,快步走到程俊面前。之前那要将程俊置于死地的凶狠模样早已消失不见,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激和欣赏。

    他紧紧握住程俊的手臂,力道之大仿佛生怕程俊会消失一般,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程俊啊程俊,之前朕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对你百般误解,甚至想要取你性命,实在是朕的过错。

    如今你妙手回春救了平阳,朕对你真是感激不尽!你这等医术,堪称神医啊!

    你的才能和胆识让朕刮目相看,朕要重重赏赐你,以表朕的感激与欣赏!”

    李渊不住地赞叹着,眼中流露出对程俊深深的敬佩,继续说道:

    “你如此年轻,却有这般神奇的医术,实在是难得的奇才!朕之前真是有眼无珠,错怪了你。

    今后,朕定当对你委以重任,让你的才华得以充分施展!”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气氛正欢悦轻松,突然有之前告状的太医心怀不甘地跳了出来。

    只见他满脸涨得如猪肝一般通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眼神中透着阴险和嫉妒,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不停地跳动着。

    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臂,那宽大的袖袍在空中胡乱摆动,一脸谄媚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被表象所迷惑啊!平阳公主并非是程俊治好的,而是臣等太医们之前所开的药起了关键作用。

    这程俊不过是恰逢其会,捡了个便宜罢了。他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陛下可千万不能被他蒙骗了!”

    李渊皱起眉头,目光中透着怀疑,沉声道:

    “哦?你何以如此肯定?”

    那太医赶忙弓着身子,上前一步,眼珠子转了转,回道:

    “陛下,臣等行医多年,经验丰富。之前给公主用的药都是精心调配,那都是臣等斟酌再三的良方啊。

    本就该发挥药效了,只是被这程俊碰巧赶上。陛下您想啊,哪有这莫名其妙的治法能治病的?”

    说着,他还偷偷瞄了一眼李渊的脸色。

    与此同时,那告状女官也像疯了一般按捺不住,扭动着身子不顾一切地凑上前来帮腔。

    她眼睛瞪得浑圆,眼中满是恶毒和算计,五官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她尖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

    “陛下明鉴啊!程俊用那不知所谓的酒精擦拭公主身体,纯属邪术!

    根本就不能治病,他分明是趁机亵渎公主,其心可诛!

    请陛下立刻杀了程俊,以正纲纪,还公主清白!

    要是不杀了他,难消臣妾心头之恨呐!”

    李渊看向女官,脸色一沉,斥道:

    “休要胡言乱语,且等朕查明真相。”

    女官哭得梨花带雨,双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喊道:

    “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啊,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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