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攻。
战场上弥漫着绝望和恐惧的气息,突厥士兵们的士气低落至极。有人开始低声咒骂,有人眼神呆滞,机械地重复着动作,仿佛失去了灵魂。
可县衙大院依旧稳如泰山,突厥人的进攻毫无进展,他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做着无谓的挣扎。
眼看着久攻不下,突厥将领心急如焚。他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阵前来回焦躁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话语粗俗不堪且充满了愤怒。
“传我命令,集中所有投石车,对准一个点攻击!”
将领再次声嘶力竭地下达了指令,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嘶吼而变得沙哑。
士兵们面面相觑,虽满心不情愿,但只得听从命令,拖着疲惫的身躯重新调整投石车的位置和角度。
然而,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过后,那水泥墙依然屹立不倒,甚至连一道明显的裂缝都没有出现。它就那样静静地矗立着,仿佛在嘲笑突厥人的无能。
此时,突厥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他们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作变得迟缓而无力。
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迷茫,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当下困境的无助。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有士兵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绝望。
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可将领却依旧不肯罢休,他双目通红,疯狂地挥舞着鞭子,驱赶着士兵继续进攻,那鞭子在空中抽打出尖锐的破空声。
……
与此同时,县衙里的人们,心态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巨变。
最初,那如影随形的恐惧仿佛一团浓稠得化不开的黑色浓雾,紧紧地、死死地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人们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牙齿也在“咯咯”作响。
“这突厥兵如此凶猛,咱们能守得住吗?”
有人带着哭腔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我还不想死啊,老天爷保佑!”
另一个人双手合十,不停地祈祷着。
“俺媳妇还怀着娃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咋整哟!”
一个憨厚的汉子满脸愁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一位妇女紧紧地搂着年幼的孩子,眼泪汪汪地说:
“孩子,咱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而随着时间缓缓流淌,奇迹发生了。突厥士兵疯狂的攻击未能奏效,县衙依旧安然无恙。
这种恐惧和紧张开始慢慢地消散,如同晨雾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庆幸,那是从绝望深渊中脱身而出的庆幸。
“哎呀,没想到咱们还能活着!”
一位老者激动得老泪纵横,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真是菩萨保佑,祖宗显灵啊!”
“我以为这次肯定要交代在这儿了,没想到还能有活路。”
大家纷纷感慨着。是一种仿若挣脱了沉重枷锁的放松,每一根神经都不再紧绷。人们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赛跑。
“可算是能喘口气了,我这心啊,一直悬着。”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道。
“刚才吓得我腿都软了,现在终于能松快松快了。”
旁边的人附和着。更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欢欣鼓舞,好似久旱的大地迎来了滋润的甘霖。
“咱们有救啦,有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