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这酒香,当真妙不可言!”说着还情不自禁地咂巴咂巴嘴,脑袋轻轻摇晃,仿佛在细细品味这股迷人的香气。
随后,只见他猛地仰头,毫不犹豫地便是一大口,“咕咚!”
“咳咳,咳咳咳……”这酒刚入喉,他便如遭雷击般,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好似狂风中飘摇欲坠的残枝。他一只手不停地用力拍打着胸口,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睛瞪得溜圆,眼中满是痛苦之色,心里懊悔不迭:“哎呀,这酒竟如此烈!”
“好辣!”他一边咳嗽,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嚷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狼狈。他的脖子涨得通红,如同被煮熟的虾子,额头上青筋暴起,脑袋左右摇晃,头发都有些凌乱。“好冲!”
稍微缓过劲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头发,让它们紧紧地贴在脸上。他的嘴唇因为酒的刺激变得红肿,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风箱一般。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角,眼睛放光,兴奋地说道:“好带劲!”那语气中虽有对酒的辣和冲的抱怨,却也饱含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赞赏,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咳咳,咳咳咳……”他依然咳得满脸通红,可即便如此,却仍然忍不住连声赞叹。他一边咳嗽,一边用手用力地拍着大腿,甚至激动地跳了两下,双腿都有些发软,仿佛站不稳似的。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惊喜与满足,仿佛刚刚经历的痛苦都已抛到九霄云外。
“如此烈酒,才配得上大丈夫!”
“来来来!程家小子、房家小子,一起共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口白酒后,武士嬳须发皆张,满脸通红,兴奋无比,大笑着反客为主,竟招呼起程俊和房遗爱。
“共饮!”
“共饮!”
于是,三人推杯换盏,共饮起来!
然而,就在三人喝酒喝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之时,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包间的房门被猛地撞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淄衣捕头,腰间挎着寒光闪闪的长刀,风风火火地直接硬闯进来。只见他面色阴沉,双目圆睁,满脸的怒容仿佛能将人瞬间吞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汹汹气势。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狼狈不堪、鼻青脸肿,血迹斑斑的薛海。薛海的衣服凌乱不堪,头发也蓬乱如草,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委屈,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