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上官烁睡眼朦胧,还没等上官流云和雁秋反应过来,就自顾自的回房睡觉了。

    “上官流云,以后注意点。”

    但是上官流云哪里会听,扑上去又抱住了雁秋。而且一直在雁秋耳边呢喃,搞得雁秋的耳根子痒痒的。雁秋想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平日里使不完的力气,现在怎么也用不上。

    雁秋索性回过身来抱住上官流云,人这深情一上来,是怎么也挡不住。上官流云的唇就这么和雁秋的纠缠在一起了,好像,这种感觉也不错。

    房间里的温度在慢慢攀升,上官流云开始撕扯自己的衬衫,身体裸露的那一刻,两具身体坦诚相待。彼此之间摩擦着。

    忽然,不合时宜的晚风吹进来,雁秋一哆嗦,落荒而逃。

    在筒楼躲避的福叔,终究还是被雁北派来的人找到了。

    “福叔,你是要儿子还是要雁秋的儿子,你自己决定吧!如果三天以后我们还没有看到你有所行动,那你就看着你儿子死吧!到时候你儿子就会知道,自己的亲爹,为了别人的儿子,舍弃他这个亲儿子。”

    万念俱灰的福叔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些人,不要伤害他的儿子,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可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福叔,我们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这是在逼死我啊!”

    福叔,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可是丝毫唤不起面前的人丝毫的同情。

    那些人把福叔踹翻在地,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留下福叔一个人在筒楼里发呆。

    两天之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有雁北来人的日日威胁,福叔终于下定决心去绑架上官烁。他对不起雁秋,但是他不能没有儿子。

    因为将近半个月的相安无事,让雁秋放松了对上官烁的看护。这天,上官烁下课后,上官流云没有及时去接,福叔就钻了空子,把上官烁带到了自己所住的筒楼。

    路上,福叔还给上官烁买了糖葫芦吃。虽然他于心不忍,但是自己的儿子终归比别人的儿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