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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过?当年的你们何曾想过要放过我?”

    “那你现在不好好的回来了吗?”司徒南不甘心的说道。

    “回来了?哼,我这七年所受的罪,你们何曾知道,现在给我说放过,你们也配?”雁秋冷漠的说道。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要让你们活着,好好的看着你们引以为傲的司徒家,将清誉比一切都重要的司徒家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毁灭的。”雁秋残忍的笑了一声说道。

    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仍在了司徒游的面前:“签了它,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司徒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张离婚协议书静静地摆在司徒游的面前,那段被隐瞒了七年的事情,今天算是一个结局了。

    司徒游在协议书上面签好字,按好手印之后,颤抖的送到了雁秋的面前。

    雁秋满意的笑了笑,转身走过两人身旁。

    “雁秋姐,那这个老东西怎么办?”

    “雨露均沾。”雁秋冷笑一声走出了司徒家的大门。

    紧接着就听到司徒南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下半辈子让他好好的陪着司徒游吧,这爷孙两人应该是个伴儿。

    雁秋坐在车上,等着云锦儿回来,没几分钟,云锦儿打开车门做了进来。

    “雁秋姐,民法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离婚证已经做好了,等你有时间了过去拿,还有今天这个事情需不需要擦一下?”

    “不用,这件事要迅速的去传开,但是不能暴露我的身份,我要让司徒家的人看着他们名誉扫地。”

    云锦儿点了点头,迅速的在手机上捣了几下,抬起头一脸笑意的说道:“搞定,司徒家的家主竟然向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下跪,这件事明天在云腾市不知道会发酵成什么样子呢。”

    雁秋无奈的笑了一声:“你呀,就是不嫌事儿大,不过我喜欢!”

    两人笑着车子开到了医院,可是上官流云还没醒,这让雁秋多少有点担心。

    自己的儿子,和这个男人生活了七年,要说没有依赖感那是假的,她要想让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更进一步,必须要靠这个男人。

    也正因为这一点,雁秋昨天晚上才留下了上官流云的命。

    走到上官流云的病房,见到上官烁趴在病床上已经睡着了,下手还紧紧地抓着上官流云。

    雁秋微微笑了一下,看来这个男人将她的儿子照顾的挺好的。

    轻轻地将上官烁抱起,谁知这小家伙伸出双手紧紧地将她搂住。

    嘴里还轻轻地喊着:“妈妈,妈妈。”

    雁秋紧紧地将儿子抱在怀中:“孩子,妈妈不走了,以后妈妈一直待在你身边。”

    将上官烁安顿妥当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将白济世给我叫过来。”

    没过几分钟,白济世站在了雁秋的面前:“军座,找我有什么事情?”

    “烁儿的嗓子,你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治疗方案?”

    白济世自嘲的笑了笑:“军座,我只能检查出问题,但是想要根治确实很难,神农团现在加班加点在寻找资料,看看能不能有突破口。”

    “连你都觉得难?”雁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白济世点了点头:“少爷的嗓子,经过我的观察,和神农团的兄弟们谈论,认为是中蛊毒,但是神农团里面本来就有苗疆的人,他也只是听到过这样的蛊毒,却没有见过。”

    “蛊毒?这成本可不低啊,到底是谁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雁秋冷漠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感情。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三生花?”雁秋突然想到曾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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