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入主题。
“还有这段视频，柳先生能看出来是谁的人录的吗？”
柳先生闻言，也收起了嬉笑的姿态，坐正了身体拿起视频从头看了一遍。
这段视频的开头就是福叔的尸体躺在手术台上，然后就陆续有工作人员开始准备解剖到解剖结束的这一段时间，包括福叔全身上下解剖出来的东西最后丢弃在哪里都录到了。
而且，说是解剖，不如说是分尸更贴切。到了最后，福叔全身上下的零件都给弄得七零八碎了。
从这段视频的角度来看，录视频的人应该也参与了这个时间，至少，是全过程的目击者。
有了云锦儿的提醒，柳先生特意注意了一下女性的工作人员，果然，也看到了若兰，以及她那充满挑衅的眼神。
“这…难道她知道这个人在录视频？”
雁秋等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们也不确定答案。如果，若兰知道有人在录视频，不仅不制止，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镜头给出这么嚣张的眼神，那她这样做的原因，一定是她们还没想到的。
“她叫若兰，柳先生认识吗？”雁秋问道。
“若兰…”柳先生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即摇了摇头：“不认识，我的死神计划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的，倒是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会参与解剖的女性工作人员。”
“那你手下的人谁在负责这些工作人员？”
“我的特助，吴奇。”柳先生如实相告。
“不过自从雁北那边封杀我的计划开始，我们就走散了，很久没有联系了。”柳先生似乎又陷入了回忆：“至于这些工作人员，据说被收入军方医疗队的才能活下来。”
“如果这些人还是曾经负责过我的死神计划的工作人员，那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雁北的军营……”
柳先生这样推测下来，得出了一个大家都不敢去想的答案。
如果这件事有军方参与，那就太麻烦了。
虽说雁秋是统帅西南三军的军座，但雁北的军方跟其他军方又是不一样的，雁北的军方是同一个**，而她和其他七个军座又是隶属另一个**。这两个**各有一套管理系统，平日里训练军演都互相不干涉，甚至很多时候可以说是分裂的。
如果柳先生的死神计划被雁北的军方掌控，雁秋想要再进一步找到线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