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我听人说呀,这事儿是马皇后提的,就因为她是···”

    说到这里,那茶客终于注意到停留在街边的朱棣等人,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

    侍卫见朱棣面色不愉,便凑近问:“殿下,要不要将这人拿了?”

    朱棣摇头,“算了,他也没说什么···这事也不是孤该管的。”

    说完驾马继续向前,心里却是思量起来。

    ‘父皇下旨禁止缠足?’

    ‘总不会是因为民间有人非议母后吧?’

    ‘以父皇的性子,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母后怎的没劝着?’

    带着疑惑,朱棣来到了紫禁城。

    百人的护卫都留在了宫城外,只有几名贴身侍卫随他进去。

    到奉先殿外通禀之后,很快他便得允入内。

    进去后,见大哥朱标也在,朱棣便先后行礼参拜,“儿臣参见父皇,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

    “谢父皇!”

    朱标此时才道:“四弟千里迢迢赶回京师,着实是辛苦了。”

    朱棣笑道,“一路多乘船,只在江北骑了会儿马,并不辛苦。”

    朱标听了先微愣,随即恍然道:“四弟骑马是为了过那跨江大桥吧?”

    “哈哈,大哥懂我。”

    说话间,朱棣隐隐觉得父皇、大哥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正在他疑惑是不是感觉出错时,便听朱元璋道:“老四,咱问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朱棣见朱元璋神情严肃,莫名紧张起来,应道:“父皇尽管问。”

    朱元璋盯着他道,“倘若将来你大哥故去,雄英即位后,你觉得他皇帝做得不如你,可会取而代之?”

    听到这话,朱棣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呆住。

    过了两息他才回过神来,忙满是不解和委屈地道:“父皇如何会如此质问儿臣?按父皇定下的规矩,这皇位只属于嫡长一脉,儿臣如何会有异心?”

    一旁朱标露出些许不忍之色。

    朱元璋则皱眉道:“你只说会还是不会!”

    朱棣毫不犹豫地道:“儿臣绝不会行此谋逆之事!”

    朱元璋点头,“好,有你这话,咱就放心了。不过,你也要记住今日的回答。”

    朱棣越发不解,但还是应道:“是。”

    朱元璋道:“去柔仪殿见你母后吧,然后回府歇息,明日再进宫来。”

    “是,儿臣告退。”

    待朱棣退出了奉先殿,朱标不禁有些忧虑地道:“父皇,今日之事恐怕会让四弟有心结啊——再让他了解实情,说不定会怨恨刘宽。”

    朱元璋淡淡道,“这事瞒是瞒不住的,若等日后他自己一点点探查得知,心结只会更大。”

    “至于说怨恨刘宽——你觉得老四秉性如何?是那种容易想不开、小心眼儿的人吗?”

    朱标道:“四弟为人爽朗大方,自不是心胸狭隘之辈。但毕竟是刘宽的到来,才让咱们知晓了靖难之事。”

    朱元璋稍稍沉默,随即换了种拉家常的语气,道:“标儿,咱的这些儿子中,老七往下年龄还小,看不出什么。”

    “但往上这些人中,除了你,老四算是最出类拔萃的。老五、老六也还行,老二、老三、老七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老四虽在历史上做出了靖难之事,可听刘宽所言,倒是被迫居多。况且如今又是未发生的事,咱总不能因此就囚禁了他吧?”

    朱标听了苦笑,“父皇想哪里去了?儿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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