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后本就意识到刘宽的重要性,打算交好,只是担心受猜忌。
朱元璋这么提醒,等于是准许他跟刘宽交好。
因此朱棣听了面色一喜,再次道谢:“谢父皇提醒!”
朱元璋又道:“你那几个孩子,包括尚未出生的老三,本应是好孩子,只因你没好好教导,又做了坏榜样,才惹出那些祸事。”
“如今既知后世之事,以后便多花点心思教导他们——老大让他多练武,别再长成个胖子,还短命。”
“老二要督促他多读书,让他友睦兄弟的道理,老三要教他孝顺、仁德。你可记住了?”
才二十二岁的朱棣听了这番话很是感动。
心道:父皇如此谆谆教导,说明还是很在意我这一脉的。
他眼圈也因此微微泛红,略微哽咽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
又过几日,九月将过。
这日刘宽上职后,如前两天般窝在“办公室”拟写奏本。
按老朱的要求,他尚有三份没交上去。
第一份是关于改革六部的建议,他早就写完,却觉得还需修改、润色。
第二份是关于如何发展科学、科技的奏本,他最近拟写的就是这份。
第三份就是关于海外封藩的奏本了,还没动笔。
这些涉及国家大事的奏本刘宽都当成论文去写,因此写得很慢。
当然,这也是老朱不急着要的缘故,否则刘宽大可以写得潦草一些。
忽然有书吏到门前禀报,“刘副郎,燕王殿下来访。”
刘宽略微惊讶,当即起身出来,却见朱棣已经站在院中,且好巧不巧地站在正开花的那棵大树下。
见此刘宽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树冠望去。
瞧见金桂满枝头,并非那白色的梨花,这才莫名松了口气。
旋即作揖行礼,“微臣见过燕王殿下。”
“哈哈,妹婿不必多礼。”朱棣爽朗笑了声,扶了刘宽一把,道:“俺回京数日,听了不少妹婿的事情,心中十分仰慕,这才冒昧来访——不耽误妹婿公务吧?”
‘耽误。’
刘宽心里如此想,口中却道:“不耽误——却不知殿下寻微臣有何事?”
朱棣道:“主要是想与妹婿聊一聊。”
刘宽不明白朱棣来意,听此只能道:“殿下请到屋内说。”
人家堂堂亲王,前来拜访,他总能不给坐。
两人到了屋中,刘宽亲自泡了茶奉上,这才各自落座。
刘宽正寻思着朱棣会问些什么呢,便听他道:“妹婿所言后世之事,父皇都与俺说了。”
一句话差点没给刘宽干破防。
心想: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啊?
要不要这么直接?
又或者他是在诈我?
于是刘宽微笑不语。
朱棣见此一笑,又道:“妹婿所提海外封藩之事,俺十分赞同,今日来主要便是想询问此事。”
听此,刘宽便知道,要么那日如他所猜测的朱棣就在奉先殿内,要么就是后来朱元璋转述了这事。
他想了想,道:“海外封藩之事涉及甚广,却不知殿下想听哪方面?”
朱棣道:“本王若欲尽快封藩海外,妹婿觉得至少需要多少年?选何处为封地较好?”
朱棣的直接再次让刘宽惊讶。
他虽不知朱棣是真想就藩海外,还是假想,却只能照真的说。
于是道:“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