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及时,谁信刚好这两天就没空看手机了啊。波本这是特意放置不理在敲打他!

    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波本想要他服软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删删改改编辑了一条新短信,表达了一下希望波本能回消息的心情,但既不显得咄咄逼人,也不会给人好像无动于衷的感觉。

    一上午过去,他追发了两三条消息,但仍然毫无音讯。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使出他的杀手锏了。

    趁着午休,诸伏景光耐着性子翻出波本的电话号码,他差不多能想象出波本第一句话肯定是故作惊讶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酝酿了一下情绪,力求一会儿能在电话中展现出自己的不安、委屈和小控诉,给予想训狗的波本最佳的满足感。

    感觉准备好以后,他按下通话键,深吸一口气静待接通。

    然而,打乱他计划的是,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忙音。

    无法接通?

    诸伏景光慢慢放下耳边的手机,再次确认接通的是备注为“zero”的手机号。此时他心中的不安无需作假,开始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波本不会真是去什么深山老林做任务了收不到消息吧?还是更糟糕的,他做坏事时败露行踪现在潜逃了?也不能排除波本被黑吃黑干掉了……后两种情况,都意味着他的卧底任务刚开始就濒临失败,此后能不能再联系上组织处于全然被动的状态。

    而且,zero真的出事的话……

    诸伏景光死死攥紧了手机。

    ***

    降谷零在组织基地里悠哉地度过了两天。

    好吃好睡、不用上班,除了不能联系外界,这算得上降谷零穿越以来过的最清闲的一段日子。

    琴酒说是例行调查,也确实没有用对待疑似老鼠的方式对他。

    在初步问话后他就被带进了这个房间,有床有桌椅,还有个小沙发。每天有人会给他送吃的,想要打发时间的小玩意也是有求必应。

    开始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打鼓,不知道波本有没有处理好尾巴,但只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一直没有变化的情况让他慢慢放下心,看来波本做得足够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hiro。长时间联系不到他,hiro肯定很担心,要快点出去报个平安才行。

    他不清楚这个房间内安不安全,只能隐藏住内心的焦灼,看上去闲适地靠在单人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手里的小说。

    琴酒一推开门进来,就看见的是这幅懒洋洋的景象。他啧了一声,听见波本拉长了声音抱怨:“真慢啊。”

    “没查出问题,boss也说不用查了。”琴酒淡淡地陈述了结果。

    “那是当然的,”降谷零撇撇嘴,把书搁到一边的小桌上,以手托腮看着琴酒说,“你让医疗组给卡莎萨治治脑子吧,不知道他在那发什么神经。”

    “那是他通过审查以后的事了。”

    “哦?卡莎萨有可疑?”

    “他逃出来的过程太容易了。”琴酒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波本,“说起来,你手上那个神经病怎么样了?”

    “你说诸伏景光?”提到hiro,降谷零心中焦急更甚,但他面上依旧保持着波本一贯的作风,神秘一笑,“不劳你操心,进展很顺利。”

    他从琴酒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因为待机时间过久,电量耗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我先走了,回去充电。”他伸了个懒腰,随意挥了挥手就大步踏出门去。

    ***

    诸伏景光在波本的公寓门前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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