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补了不少。

    德子:这丫头是高猛的大学同学,嗯,年纪不大,做事还挺稳妥的。

    夏大红男人急了,他当然知道这些。

    “同志,这丫头说谎。她爸爸,也就是我小舅子。两口子都是农村人,一辈子就是个开农场养猪喂鸡的。出车祸死了,还欠了几千万的债。她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

    夏大红男人提着田园,

    “她家要真有这样的东西,早就卖了还债了。怎么可能还欠那么多贷款。这东西不是她爸妈留给她的。一定是这丫头不知哪些人鬼混,从歪路上得来的。”

    夏大红男人像被踩着尾巴的狼一样,真想当场咬死这死丫头。

    对,他就要咬死这丫头的东西来路不明。

    一屋子人都看向田园,来路不明?

    不会是盗墓得来的吧?

    “大姑夫对这一行,看来懂得不少。这种事,你做过?”

    “死丫头,你犯了错就得认。别在这胡乱攀咬,就以为能蒙混过关。”

    高猛:完了,完了。这几次田园拿出来的东西,个个都是真的。她从哪来的?这事,他还真在心里嘀咕过。

    “大姑夫,你是不是忘了我外公他老人家是干什么的了?”

    田园:自从我开始拿着古董,打算和高家交易的时候,我就反复想过这件事了。

    “你外公早就死了,不就是个发了疯的大学教授吗?他——”

    咦——

    夏大红男人不说话了。

    亲戚之间,他了解的也不多。

    只知道,田园的妈妈,是田园外公四十多岁才有的老来女。

    亲戚都说,田园外公年轻时是富家子弟,解放前当过北大教授,后来在农村入赘到田园外婆家,当了上门女婿。

    田园外公在村小当代课老师,没事就喜欢到周围村子转悠,收些老物件。是左右村上,出了名的怪老头。

    几年前病死了。只有田园外婆一个人守着一座老屋生活。

    “你说这些东西,都是你那死了的外公,前些年在乡下收的?”

    “是啊,亲戚们都知道啊。我外公就是这一点爱好。再说了,大姑夫,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外公他可是北大历史系教授,专攻考古学。”

    啊——

    夏大红男人:这么说,怪老头那些年里收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田园看着夏大红男人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哼,气死你,

    “是啊,因为我爸妈都不懂这些。要是懂,我爸也不至于借这么多贷款了。”

    说到这时在,

    田园笑眯眯看着警察,

    “同志,我这次来,就是和我同学高猛一起,来找德老板,替我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好的。如果是,打算献出一部分给我们市博物馆。毕竟这是我外公一直的心愿。””

    “那好,你这位同志,觉悟可真高。我这就向领导汇报,给文化局打电话。”

    负责审他们这案子的老王同志开心极了,

    “你捐这些东西,文化局不但会给你送锦旗,也会给你发奖金的。”

    高猛:这三件东西,园园全捐了?

    德子:五百多万啊!就为了个锦话旗?这丫头不是傻,就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