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雅急不可耐:“那怎么办?那个小娼妇都嫁过人了,凭什么成为我大哥的女人。”
南鸳蹙眉道:“沈太太身家清白,且我听这件事,自始至终是你大哥强迫,你何故辱骂无辜之人。”
霍思雅咬牙,气得甩开南鸳的手,一肚子坏水,却没法实施,这督军府被大哥掌控,全是大哥的眼线,她只不过是一朵依附大哥生存的菟丝花。
老太君宠爱大哥,哪怕是不喜苏晚荷,也不会主动与苏晚荷为敌,更不会帮着她,将苏晚荷赶出去。
霍思雅想到什么,忽然吩咐司机驾车,驶出了督军府。
苏晚荷躺在绵软的蚕丝被褥里,除了那件薄纱肚兜,未着寸缕。
她忧心家中的朗儿,隐约察觉到刘妈,可能也是督军的人,不然拿不出那价值万金的古董,就连那些旗袍,首饰,还有鞋,也都是刘妈送来的。
当初她居然愚蠢地认为是丈夫为她添置的,还满心欢喜。
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如今她成了摆在台面上供人享乐的物件儿。
苏晚荷眼角的泪止不住滑落,对丈夫的背叛,对婚姻的失望,对强权的愤怒,对所坚守的名节信仰从此崩塌,沦为世人口中一女侍二夫的绝望,深深地压着她喘不过气。
忽然,门外走廊传来不疾不徐沉稳的脚步声,那一下又一下,好似踩在她心尖上,令她畏缩地攥紧了棉被,内心陷入无穷苦海。
霍霆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回头沉声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过来。”
“是,督军。”
陈副官应下,带着下属退到了走廊楼道口,又低声吩咐女佣。
“你们守在门口,都机灵点,等待督军传唤。”
“是,陈副官。”
苏晚荷躺在棉被里,隐约听见门外的动静,直到那扇门猛地被推开,她心跳猛地一颤,极为愤怒地朝着男人看去。
霍霆霄推开门,便见娇儿低垂两行清泪,躺在他的床上,裹着他的棉被,露出那副我见犹怜的勾人模样。
他瞬间心如火烧,猛地反手关上门,大步流星朝着床边走去。
苏晚荷看着男人匆忙的步伐,那雷霆万钧的气势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她般,令她浑身汗毛骤起,竟生出勇气想要挣扎逃离,却被棉被绊倒,又狼狈地扑腾到了床上。
霍霆霄看着女人像只毛毛虫在床上蠕动,眼底竟生出零星笑意,唇角勾起宠溺的弧度,欺身压上去,将女人连同棉被紧紧抱在怀里。
苏晚荷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沉沉压迫,紧密禁锢,男人呼吸的热气不带任何征兆地骤然靠近,扑面而来,喷薄在她脸颊和鼻腔,令她呼吸滞闷地喘不过气。
陌生的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地笼罩着她,瞬间冷汗直流,犹如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霍霆霄深知女人对他畏惧,为了令女人放下警惕,克制住内心的欲望,抚过女人一番折腾,汗湿的鬓角,心生怜爱,凑近女人耳边,轻轻在那粉白的耳垂咬了一口。
苏晚荷吓得耳朵抖了下,轻轻咿呀出声。
男人眼底笑意瞬间颇深,甜软温香在齿间回味,格外满足,更是渐渐流露出罕见的柔情,在女人耳边温柔低语,“本督军的棉被软不软?”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又温柔到极致,携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性感。
苏晚荷脸上却未有任何着迷的温情,只有泫然欲泣的清泪逼回泛红的眼角,感受到男人唇齿在她耳畔难舍难分地游离,却令她头皮发麻。
霍霆霄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再难自持,猛地撑起手臂,去掀她的棉被。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底再克制,在褪去最后一层时,动作也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