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维持不能倒下。
炭治郎眼含热泪的和音柱擦肩而过,并无丝毫停顿,他知道这种时候矫情的话,音柱就白死了。
音柱的双眸看着炭治郎和几名鬼杀队新人和自己擦肩而过,奔跑向黑暗的迷雾,在他眼中却像是奔跑向黎明。
对不起,我还是不够强大,没能保护所有人。
但最起码,要让你们几个年轻的火种逃出去。
“血鬼术·杀目笼。”
然而在那富有磁性的阴沉话语声中,音柱舍命救新人的想法貌似也成了奢望。
一片血色蜘蛛丝张开,拦在了炭治郎几人面前,还是炭治郎本能的出刀,才没有被蜘蛛丝直接切断。
在他们血战后都已力竭的现在,下弦之五的血鬼术就像是一道天堑,好似永远也无法迈过。
“求援的话,放一只老鼠就够了吧,怎么能一起逃呢?”
累站在树上,双手血色蛛网如翻绳一般编织,目光灼热的盯着祢豆子,“如果伱肯把妹妹给我,我可以让你过去哦。”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把祢豆子交给你!”
炭治郎怒吼,同时用刀劈砍累的蜘蛛丝,他不能接受,音柱以生命给他们开路,如果他们都无法逃下山的话,那也太过悲惨了。
“竟敢如此毁坏我的艺术造物……”玉壶站在宇髄天元上方的树干上,看着被斩杀的鱼怪表情阴沉,“……我也玩腻了,还是把你变成我的新壶吧。”
反正只要有人能送信,之后还会有新的柱到来,他也不愁没得玩。
“作为音乐的艺术家,从你这么恶心的东西这听到艺术二字,真让我作呕啊。”
音柱并未被眼前的绝望所击垮,他的声音虚弱,但斗志仍在上涨,只见他左眼的圆环斑点妆容处,似乎有颜色加深的迹象。
就在他好似抓住某种玄妙的感觉,要以性命相拼,击杀玉壶给炭治郎他们开路时,他良好的听力听到了某种声音。
那是如同狂风呼啸,夹杂着奔雷怒鸣的声音。
感知较高的玉壶和魇梦也都听到了什么,纷纷将目光转移到东方的山下。
狂风袭来,山林动荡,落叶纷飞如雨,迷雾荡开如水,像是雷霆穿过天空,电光撕破黑暗!
黑色的身影裹挟金色的雷光,击穿了漆黑的夜幕,粉碎了血网编织的梦。
当他身形站定时,狂风才像是姗姗来迟,自他身后刮过,吹动他漆黑的羽织,将两侧的山火分割开来,立于两侧。
陆离的手放在半跪在地的宇髄天元的肩膀上,“还是留点力气去见家人吧……”
火光映照着男人的侧脸,劲风吹动着他额前的碎发,无形的气场如那股过境的狂风般吹向在场的每个人,让在场的鬼一时间都忘了攻击。
陆离余光看到浑身是伤的炭治郎几人,目光在浑身浴血的善逸身上停顿了下,表情阴沉了下来,“……战场由我接管了。”
此时,因为速度不及,姗姗来迟的鎹鸦自天上飞来,盘悬着通告,“鸣柱已抵达战场,请受伤的队士先行撤离!”
“陆师兄……”
善逸看着火光映衬下男人的背影,先是惊喜,随后立刻用虚弱的声音提醒,“师兄,你要小心那个鬼,他有让人睡过去的能力。”
陆离手上使用回道,帮音柱稳定伤势,并不转身,目光扫视西方聚集而来的群鬼,“也怪不得敢围点打援,数量不少啊。”
“小心点,那个玉壶中的家伙是上弦五。”
音柱虽然是第一次见陆离,但早已听过陆离的事迹,加上鎹鸦的通报,知道是鸣柱来了。
他很想感谢鸣柱在吉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