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毛头小子威胁吧?

    桑亭之彬彬有礼:“亭之不过是个刚刚被谢宗主聘为望舒峰讲师的普通弟子罢了。”

    “筑基做讲师?”方广扇撇了撇眉峰,“谢启惟,你认真的?”

    谢启惟拱手:“师叔,亭之精通阵法,深得浮源那位阵法大师的真传,刚刚您也看见了,虽然修为不够高,但是所学阵法甚为精妙,为年轻的弟子们讲授一些基础的阵法知识,刚刚好。”

    桑亭之谦虚:“是谢师兄看得起亭之罢了。”

    当时南龄泽确实准备将桑亭之收入玉京学院,不过桑亭之早有师父,便拒了,不过最后南龄泽还是以交流之名打动了桑亭,和谢启惟达成协议,半年留在昭明天宗,半年去往玉京学院交流学习。

    而这半年在昭明天宗时间里,桑亭之给望舒峰讲授阵法知识的同时可以学习昭明天宗的剑法。

    这两人一唱一和,还不经意间提到浮源那位阵法师,算是把方广扇给听明白了,这是拿浮源来压他。所以他这个弟子不仅是要杀了辜方辞的弟子,还想要杀了浮源那位的弟子。

    方广扇不禁怀疑,闫怀真他到底哪来的胆子?

    也罢,也罢,这一次是他自己栽了跟头,长个教训也好。

    他这个小弟子这一路走来确实太一帆风顺了。

    闫怀真做了方广扇一百多年的弟子,怎么看不出来他师父妥协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通红着眼睛看了一眼谢启惟,当时在群芳殿中,桑亭之只说自己有师父,可没说是谁,所以他这个师兄啊,明明什么都早就知道了,却又什么都不说,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谢启惟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恐怕就要笑了,你管他桑亭之是谁,不管是谁,你闫怀真都不能这么做!

    辜方辞抿了一口舟舟递给他的水,那模样享受得就像在品味什么绝世好茶一般:“既然如此,便这么说好了,那这灵石是……”

    闫怀真面无表情地开口:“我犯的错,自然我自己来,怎可劳师长操心?”

    于是被松了绑的闫怀真从舟舟递过来的储物戒指里眼睛眨都不带眨地掏出来十万上品灵石,简直快要闪瞎了舟舟的双眼。

    这闫怀真是家里有矿吗?

    似是知道舟舟心中所想,辜方辞及时传音解答:“是的,他家里有矿。”

    “他家在他和你差不多大时就没落了,家里被啃得只剩下一座品质极好的灵石矿,若不是天资好,被你师叔收入门下,连这座矿都保不住。”

    舟舟:“……哦。”

    她突然有些后悔了,这要是不关禁闭,留着闫怀真,她不就能缺钱就薅,缺钱就薅了吗?

    不行不行,舟舟猛然摇了摇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尽力摇出脑袋,坚决不留下一颗能发芽的种子。

    灵石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闫怀真就是个祸害!

    赚灵石的法子多了去了,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临走前,舟舟朝着闫怀真挥挥手:“闫师兄进去之后可要好好改造,别以后再被师妹抓住了小辫子哦!”

    “……”话说得好听,你这满脸的期待算是怎么回事?

    “等等。”闫怀真叫住了刚刚踏出房门的舟舟。

    舟舟疑惑回头:“闫师兄可还有事?”

    “东西留下。”

    “什么?”

    闫怀真第一次有些难以启齿:“留影石,还有风翎。”

    舟舟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十分宝贝地抱紧自己的风翎:“这可是我的隐私,师兄你不是有什么怪癖吧?”

    闫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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