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舟舟现在就像一个面对啥也不懂,但是总是胡乱指挥的上司的倒霉下属,血压和那个往天上滋的水枪一样,“biubiu”一下子就上来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工作(小命),又不得不落到地上。

    舟舟好声好气地解释:“可能一棵两棵的确实没有什么,但是您看您这多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儿?

    繁渊也就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当初阿沅住的院子里面好像确实也没有这么多的花。

    刚刚不耐烦的心这才稍稍定了些,他难得好脾气地问:“所以,说了半天,你的意思是这些花会对迩迩不利?”

    舟舟简直就像个操心的老妈子,“对对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所以现在您是不是该展露您身为男主的霸气,把这片花给铲了(bush)?

    空气中难得沉默了好几秒,“知道了。”

    繁渊到底知道了什么舟舟也不太清楚,她只知道她肯定是被繁渊忽略了,因为接下来的两天她就一直待在原来的屋子里,哪都没去,舒迩也好久没有过来找她了,没人理她,她就像是被丢到了什么孤岛上一样。

    也行吧,反正她自己一时半会也死不掉,她还乐得自在呢。

    虽然舟舟风翎没了,但是剩余的时间她都可以用来修炼,睡觉,完全没有一丁儿自己还身在魔窟的自觉性。

    她现在住的这间屋子其实是繁渊之前的那些下属为了方便和繁渊沟通魔族的政事而特地建的,当时建的时候还特地注意要离繁渊的小花海远远的,只不过时间有点久了,所以之前的小花海慢慢成了大花海,这间屋子也就慢慢被废弃了。

    舟舟就在这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缺水了自给自足,还有足够她吃上好几年的辟谷丹,除了偶尔的越来越嗜睡,不哭也不闹,就和繁渊以前的那些下属似的,所以繁渊也就习惯性地忽略了舟舟这么个人。

    但是繁渊忽略了,有一个小东西却突然对这个安安静静的舟舟上了心。

    这一天,太阳都从东边移到到了最中间,就要往西边裸奔而去的时候,舟舟才醒。不过她不是自然清醒的,是被门外笃笃笃的敲门声吵醒的。

    舟舟很是难受地捂住自己因为没有睡饱快要狂跳出来的心脏,脑袋也晕乎乎的,这几天都是这样子,嗜睡得不得了,但是她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一没中毒,二没受伤后遗症,甚至她隐隐已经摸到了筑基的影子,健康得让她产生了她还能再打两个闫怀真的错觉。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难道居然是她在寒木峰待得久了,被她师父传染了什么嗜睡症不成?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舟舟耷拉着眼皮躺在床上,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有气无力地用灵力打开房门,想让外面的人进来。

    门开了,却没什么脚步声。

    饶是困得再迷糊,舟舟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舒迩可不是什么会和她躲猫猫的幼稚小女孩,繁渊要是想召见她也不会做敲门这种对他来说掉身份的事情,他只会直接隔空把她拎起来,所以,进来的这个东西——

    舟舟稍微恢复了些意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第一时间用自己的灵识去查探到底什么情况。

    然后她伸出去的灵识就像是转角遇见爱的男女主角一般,毫无防备地就对上一双红彤彤的,干净地像是个红宝石一样圆溜溜的眼睛。

    你说那眼睛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

    但是如果这双眼睛真的就是个单纯的一对红宝石,舟舟会觉得自己三生的财运大概都集中到这一世了,哪哪都能发财,但是如果这对红宝石是安在一只兔子身上的话,舟舟只会觉得——天要亡我啊!

    这可和舟舟上一次那个假兔子,真法器不一样,这家伙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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