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谢家护卫不敢再耽搁,冲上前和阮明城的人配合,没多久就将管事全部拿下。

    “放开我们!”

    “可恶,是你们阮家做了亏心事,凭何让我们忍耐?”

    阮书妍眉头紧皱:“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阮家铺子的情况,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阮明城语气冰冷:“是他们贪心不足。”

    “什么意思?”

    “你让底下的布庄清空丝绸,引得不少人猜测阮家要倒了,这群人为此就跳出来了,不仅要我们给交代,还想将他们管理的铺子收下去,说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给他们的补偿。”

    阮明城将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阮书妍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但更多的却是可笑。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拿着月钱管理铺子的管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想要我阮家的铺子?行啊,我们去官府走一趟,看看官府对此事如何看!”

    话音落下,阮书妍给了赖妈妈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

    “都别愣着了,将这些人带上,去官府!”

    几个管事全都变了脸色,疯狂挣扎起来。

    “不行,你们……”

    赖妈妈眼神一狠:“把他们的嘴堵上!”

    阮家的人直接动手,谢家的人倒是慢了一拍,但最后也动手堵了嘴。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街头走过,引得过路人好奇张望,没过多久就有人跟了上来,一直跟到了京畿衙门门口。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把人绑到京畿衙门了?”

    “不知道啊,不过看这架势,估摸着那几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吧?”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被推进京畿衙门的几个管事,却是满脸苦闷沮丧,心中生出了懊悔。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宽厚仁和的主家,一出手就将他们压来京畿衙门。

    难道不该是跟他们聊过,然后做出退让,或者谈条件吗?

    今日这一出过后,他们可怎么办啊?

    “堂下何人?状告何人何事?”

    赖妈妈上前:“回大人的话,奴婢是阮家二房的人,状告底下的管事……”

    京畿衙门这边,赖妈妈将管事的事情全部道出。

    另一边,阮书妍将阮明城引进了厅堂中。

    两人对视着,半晌后叹息一声。

    阮书妍说:“那丝绸是因为我有别的布匹要卖,我是真没想到,底下的管事会因此生了误会,闹出这等事来。”

    阮明城冷哼一声:“都说了是贪心不足,与你无关,更何况,这次也不算坏事么,提前知晓了他们的心思,总比日后被打个猝不及防的好。”

    话虽如此,阮书妍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大哥,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阮家的管事都是用了许久的,没道理突然就生出那等想法。

    阮明城摩挲着指尖:“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