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味道如何?”
虞听晚咬住。
虾仁应该是炸过,火候掌控的极好,酥脆之余,鲜美弹牙。
“好吃。”
魏昭好整以暇看好她:“熟悉吗?”
什么熟悉?
虞听晚蹙眉。
魏昭:“和你每回从灶屋端出来,说是你辛苦做的菜,是不是一个味。”
虞听晚:……很好,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死不承认。
“我不觉得。”
魏昭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我记得有回,你从灶屋出来,说切菜伤了手。虽然看着是哪里蹭到,不小心刮破的。”
魏昭温声:“我信了,毕竟做饭的确辛苦。”
偷听的葛老:??
天。
好无耻啊!
魏昭:“还有一回,你手又红又肿,说是被油溅的。”
“虽然我瞧着像是在隔壁碰了山药,沾了黏液,你痒的厉害,自个儿挠的。”
魏昭:“可我也信了。”
虞听晚:……
是她干得怎么了!
虞听晚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物尽其用,为了培养感情,有多做作。
——“夫君,你看看我的手。”
——“为了你受伤,这没什么!是我心甘情愿,用情至深。”
她当时还问魏昭感不感动。
魏昭什么也没说,但给她上药了。
可他这会儿明摆着是想旧事重提!
虞听晚抿唇:“我不记得了。”
她看向魏昭,好声好气:“夫君也应该不记得了,是吗?”
魏昭知道了。
该给台阶下了。
不然,她要恼羞成怒了。
可看戏的葛老:“我记得!”
“我就说当时将军怎么好端端到我这里要了一瓶膏药。”
他耗时半个月才得了那么一小瓶。
伤势严重,血肉模糊,涂上后效果奇好
可魏昭却拿来给虞听晚止痒!
还一点没剩!
葛老:“你们……”
他正要控诉两人不干人事。
魏昭眼神瞥了过来。
葛老脖子一缩。
虞听晚拍拍魏昭:“礼貌。”
魏昭很敷衍:“对不住,吓到你了。”
葛老:……
更吓人了。
好好好!
活该你们是夫妻!
顺子是这时候进来的。
“将军。派来泽县送圣旨的,全被敲晕,五花大绑送去了五皇子名下的庄子多日。宫里尚不可知。”
那庄子常年亏损,营利不多,早就被应殷遗弃不管了。里头也没有奴仆看管,彻底荒废。
故,柴房关着宫里的太监宫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人察觉。
应殷更不知情。
也不知等应乾帝寻过去,会如何处置应殷。
应殷就算大喊冤枉,又有多少人肯信。
“咱们的人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定能无声无息将消息传到圣上耳中。”
魏昭神色倦怠:“不急。”